屋里就剩我俩了,彼此看了很久,谁也不说话。劳拉是那种很有气质的女人,典型的气质美女。法国的女人们多很精致,从小姑娘到老太太,无论从穿衣打扮,还是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优雅,难怪有人说,法国女人的美是一种信仰呢。劳拉就是这样,她坐在那里不用说话,只需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你,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
可我毕竟不是为了看美女来的,既然她不说,那就只能我说了,“劳拉小姐,你真的懂汉语?”
她点点头,“是的林先生。”口齿清晰,语音标准,看来不仅仅是懂了,水平还不低。
我好奇的看着她,“难道你也对中国文化有兴趣,所以才学的?这真是太巧了。”
她优雅的一笑,“我的汉语是和乔学的,她刚来法国的时候,法语不太标准,我们成为朋友之后就互相学习。我教她法语,她教我汉语,她是个很优秀的老师,很会教导学生。”
“老师教的再好,也得学生是块料才行”,我笑了笑,“劳拉小姐很聪明,没有这份天分,一两年内想把汉语说得这么流利,那是不可能的。”
“林先生过奖了”,她轻轻地说。
“我听说你们来的时候遇到了陌生人的袭击”,我说,“你这么平静,好像一点影响都没受,这很难得。”
“习惯了”,她看着我,“我是九星会的成员,过去执行过几次任务,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没什么的。”
“那就好”,我打量她一阵,“时间紧迫,咱们也没必要绕弯子了。我请你来是希望你帮我一个忙,去法国南部寻找一座山。”
“哪座山?”她问。
“我不知道”,我坦然的说,“但我可以让你看到那里,让你记住那里的风景。乔云说你喜欢旅行,那对法国应该是很熟悉的吧?”
“这个我有信心”,她肯定的说,“只是我不明白,你用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看到你说的那个地方。”
“你懂魔法么?”
“不懂”,她摇头,“我是个画家,没有魔法的天赋。”
“那你研究过么?”
“大学时代我喜欢神秘主义,研究过一些神秘现象”,她说,“那个过程大约有十五个月吧,后来就放弃了,至于魔法,我相信它的存在,但并不了解它的细节。”
“东方的术数呢?学过么?”
“没有。”
“那就够了”,我淡淡的说,“只要你没学过,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