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我看得淡,它就不影响的。它就像一个梦魇,即使不能制约我,但却实实在在的折磨着我身边这些爱我,疼我,关心我的人。
叶欢是修行人,她可以看得透彻,而婷婷只是个普通女孩,她做不到这些,所以她受的折磨更重。退一万步说,如果我闯不过去,叶欢不会独活,但婷婷不会陪我一起死。因为她有太多责任,她身不由己,她只能坚强的面对这一切。
这让我想到了那句话,“随你而去我愿意,但若你走了,我却只能独自在这里,这更是折磨。”对于此刻的婷婷来说,心境或许就是如此吧。
她接连喝了三碗,然后哇的一声吐了,吐完之后,她很难受,趴在桌子上哭了。
我还没那么晕。
这是沈晴住过的那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床,我抱起她走到里间,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她一把拉住了我。
“林卓……你陪陪我……别走……”她抽泣着。
我没说话,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就这么坐着,一直到她睡着了。
外间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打开门窗,然后拿过垃圾桶,将地上的呕吐物用手捧着放到垃圾桶里,接着用茶水和纸巾把那块地板擦干净。把手冲干净后,起身来到内间,给她点了一炉檀香,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临走的时候,我告诉陈茵,婷婷喝多了,让她去照顾着她点。等她醒了,就说我刚走。
“好的小林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裘小姐的”,陈茵说。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说,只静静的看着外面。我的中国好师妹,我只能说让你自己保重了,一切的一切,等我从法国回来之后再说吧。
两天后,该出发了,一大早,我带着石头来到了驴哥的茶馆里。周延挺顾大局的,开始说不让她去,她还有些低落,但当我告诉她本多玲奈和我们一起去的时候,她顿时就理解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这位本多小姐来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点头哈腰的日本中年人叫铃木信,我们去日本的行程,就是由他负责安排的。
“请驴爷放心,林先生和金先生,我们会照顾好的!”铃木信信誓旦旦的说。
驴哥点点头,看看我俩,“护照什么的不用担心,自然有人为你们打理,你们只用心办事,好好玩就是了。”他看看本多玲奈,“我把小林爷交给你了,你要平平安安的把他给我带回来,明白吗?”
“是!”本多玲奈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