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梁山赶紧笑了笑。
薛婧无奈,拉起我的手,“咱快走吧!”她拉着我一溜小跑似的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之后,她总算松了口气,“你干嘛跟他那么说,让他误会很好么?”
我看她一眼,“那你说怎么说?咱俩开房,然后让你一说是朋友,那他又会怎么想?还不如说是男女朋友呢,这样一是光明正大,二呢传出去也能气气谭家那孙子!”
她摇了摇头,“你比我还幼稚你……那以后怎么说,你有女朋友,我可还单身着,让他们都知道了,以后问起我来,我怎么说?”
“这还不简单,分了呗”,我不以为然。
“你怎么说的那么轻松?”她一皱眉,“是不是经常这么对女孩子?”
“你是第二个了吧”,我淡淡的说,“第一个女孩,只做了我一天的名义女友。”
她不说话了。
“其实严格来说,你是第一个,她不应该算”,我说,“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女朋友。”
“我懂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路上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换个地方住,可是又一想我已经跟小山订好了,不来的话不合适,所以就……我本来想说你是我朋友,咱们是开个房间谈点重要的事的。”
“你以为他会信么?”我一笑,“那样传出去更难听,会说你和陌生男人开房,你觉得好么?”
她无奈的耸耸肩,“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估计他也不会说出去吧,他这个人嘴巴很严的,再说做这一行,什么没见过,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吧。”
“所以你刚才坚持要去办手续,就是为了提醒你老同学,千万别把事说漏是吧?”
她一笑,“我跟他说,我男朋友是个神秘人物,他说他懂了,这个事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你那么信他呀?”我看着她。
“当然了,爸爸从小就教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与人相处,信任是最重要的,没有这一点,交不到真心朋友的”,她说。
“那万一要是信了他,然后也用了,最后发现他骗了你呢?”
“愿赌服输”,她平静的说。
这就是薛家的家教,不服不行,人家骨子里就带着办大事的基因。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小时候,爷爷对我的家教是,凡事想做,先做了再说,只要你敢作敢当,那就可以随便任性。我爸对我的教育则是,你得听话,凡事看准了再做,跟在别人的后面走不至于迷路,靠在大树下面才好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