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鸡毛掸子，走到车前一边装模作样的擦风挡玻璃，一边伸手乞讨。女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很脏，一瘸一拐的，拿着一块毛巾，也是边擦车边要钱。
这种人在北京很常见，但一般每个路口只有一个人“承包”。而这两位看起来不认识，乞讨起来也是各擦各的车，似乎谁也不干扰谁。这情况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俩人里必然有一个是鬼煞选中的替身。
我们前面只有两辆车，轮到三爷了，俩人心照不宣的一齐围了上来，老头前面掸风挡玻璃，那妇女则一口唾沫吐到驾驶室的车窗上，抡起那又黑又烂的毛巾使劲擦了起来。
“哎！”三爷急了，伸手就要按中控，“这什么意思这，我这车……”
“三哥！”我按住他肩膀，“别动，千万别开窗户，他俩有问题！”
三爷一愣，“哦，好！”
妇女擦了几下，见三爷不开窗户，突然大怒，咣咣的砸起了车门，边砸边骂着听不懂的方言。那老头盯着车里的三爷冷冷一笑，鸡毛掸子一扔，跑到车前往轮子下一躺，夸张的呻吟起来。
“碰瓷！”三爷看看我，“林卓，这怎么办？”
老头我看不到，但那妇女这一暴怒，我隐隐的看到她背后站着一个黑色身影。不对，这不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鬼煞，是另一个！这么说来，那老头身上也定然附着一个，看来小山羊胡子这次派来的至少有三个鬼煞。
“看来养的不少啊”，我冷笑，“三哥，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会会这两个阴魂不散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