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别介别介!二位,你们不能走,我说的全是实话呀!”
我看他一眼,“那黑辟邪从你太爷传到你爷爷手里恐怕就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吧?然后你爷爷找到林五爷,林五爷说这东西只能用一个甲子,那要这样的话,年限早过了呀,你找我也没用了呀!”
孙武州一听,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你看我这脑子呀!我刚才忘了说了,你们先坐下,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行不行?”
叶欢笑了,“林卓,他是看你年轻,信不过。想试试你能不能直接看透这些,最好他什么都不说,你就把事给他办了才好。孙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孙武州脸红了,也不知道是打的还是臊的,“林老师,您千万别介意,我也是碰上那欺世盗名的太多了,有点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了……”
“那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拉着叶欢坐下,“别再给我绕了,没兴趣!我只想知道当初我爷爷是怎么说的,其它的你甭说,我心里大概都有数!”
孙武州松了口气,“好,那我捡要紧的说。五爷见到这物件后,说我们家的问题就是这东西,可是具体的他不能说。我爷爷苦苦哀求,最后五爷没办法,于是就给了我爷爷那道符。他还说这物件太邪性,还得跟我们家六十年,期限不到,谁都不能碰它。从那之后,我们家就开始数年头,准备着六十年后再请林家帮忙,好不容易等到今年了,我这不就去找你们了么……”
我一阵冷笑,“等于说,我爷爷根本没给你们家什么承诺,对吧?”
他低下头,“是,这也不算承诺。不过……我昨天晚上确实是梦见白胡子老头了,他说这事只有您管得了,这不也算是个承诺嘛。”
“这叫指点,不叫承诺!”我看着他。
叶欢轻轻一拉我,小声的说,“这事你得管,差不多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缓和了下语气,“孙哥,坐下说吧,你站着我们也坐不住了。”
孙武州默默的坐下,“林老师,您给费费心吧,这事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您要是不管,我就只好出家当和尚避难去了。”
我笑了笑,“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让你给我这顿绕,绕的我是心力交瘁……孙哥,你要是把这事当生意那样跟我来谈,咱就没必要说了。如果你真是诚心诚意的,那我就帮你。”
“诚,绝对的诚!”他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这事情得从你太爷的爷爷说起了,他们进的那个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