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地板碎成粉末了,玉阙就躺在粉末里。
勇国公惊骇,竟真的砸不碎。
他不死心,又砸了一次。
太后看着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宫殿第一次被糟践成这样,她怒了,“够了!别在砸了!”
楚离淡淡道,“我和内子孤陋寡闻,从来没听过什么样的玉是砸不碎的,我也找不到什么样锋利的匕首能仿造出这么一块碎玉阙来,祖父为什么稀罕玉阙,我不知道,但单凭玉阙砸不坏,毁不掉,就足以证明它是件稀罕东西,值得收藏。”
这话,皇上赞同,望着太后道,“现已证明这玉阙是真的,太后要怎么证明玉阙能杀人?”
太后见皇上明摆着袒护楚离和明澜,她内心愤怒道,“皇上,这玉阙是离王府的东西,哀家怎么能使唤的了它?”
楚离紫金面具下,一双眸子晦暗莫测,“这块玉阙是老王爷的,但老王爷从何处得来,没人知道,而且它是碎的,太后说玉阙杀人,目前只是听说,没有人证,就算是真的,太后又凭什么认定杀人的就是这一块,而不是其他的?”
太后被反问的招架不住。
勇国公就道,“离王世子要人证,我会派人将晋王府丫鬟小厮接来,玉阙碎成多少块,我不知道,但不排除杀人的就是这一块,在事情查明之前,这块玉阙不能回离王世子手中,暂由太后保管。”
明澜望着勇国公道,“勇国公不是说玉阙不止能杀人,街上香铺也是玉阙给毁的吗?这玉阙本事这么大,你确定留在太后手里,不是给太后惹祸上身?”
太后冷冷道,“这玉阙哀家收着,要是有什么万一,正好证明玉阙杀人事真!”
明澜一脸,你高兴就好。
太后命人拿了铁匣子来,当着皇上的面把玉阙放进去,吩咐福公公道,“找把锁来。”
福公公赶紧命人拿锁来,太后将铁匣子锁好后,钥匙丢给福公公,然后将铁匣子装进一锦盒里,再次锁上。
太后道,“玉阙想出去,只能穿破铁匣子,必定会留下痕迹。”
勇国公夸赞道,“太后睿智!”
太后看明澜和楚离的眼神,仿佛在说和哀家斗,哀家横扫后宫的时候,你们娘都还没出生。
皇上喝了两口茶,道,“太后收好钥匙,这锦盒和玉阙,朕带走,御书房的守卫比永宁宫好。”
不等太后答应,福公公已经把锦盒抱在怀里了,然后默默把钥匙放下。
皇上起身,道,“御膳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