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女一般,绝美无暇,清丽绝尘,即便身着简单布衣罗裙,也难掩她出落动人的脱俗气质,长发及至腰后,被一根发绳简单的束住发尾,修长的手指正拿着针线,缝补着秋衣,年龄看上去都不超过二十岁,但又实实在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嗯,是照年玩心太重,被收买了。”
美妇人床旁的桌前坐着一名男子,长长的白发在他头上扎了个马尾,看似十分利落,却留着一脸白色络腮胡未剃,看不清本来的容貌,也分不清年龄,像是俗世中的中年艺术家。他神情十分专注,正拿着毛笔,在一个圆木头上写着“马”字,似乎在做一套象棋。
“呼……”
男子将手中的棋子上的木屑吹掉,待墨迹干了以后,将所有棋子都放入了一个木盒中关好,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柜子正上方悬挂着一对黯金色的指虎,似乎很久没有清洗过了,落满了灰尘。
“唉!”
男子打开木屋门,两手背在身后,愁眉苦脸地望着前方萧瑟的景象,发出了一声长叹。
美妇人看了他一眼,低头掩唇笑了一声,随后又忍笑将手中缝补好的布衣扔了过去,说道:“不就是和我赌输了么?和掉了快肉似的,快把上衣给我穿上,丑死了!”
那男子利落地将衣服穿好,将肋骨下方一块触目惊心的剑疤遮住,一拳捶在了墙壁,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照年这小子就会坑爹,亏我自信满满地说他会和那些人打起来,没想到被两个戏法给收买了,没有我半点风范,属实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美妇人含笑看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衣领给整理好,哼声对他说道:“照年就是太有你风范了,你平常千叮万嘱,他心里肯定清楚不能和那些人打起来,干脆得了便宜卖个乖,扔给你来处理了。”
“这你又错了。”
男子皱眉正色道:“小孩子哪会想这么多?照年不是因为我千叮万嘱而不和那些人打起来,是因为旁边有个霜眉,他是照顾妹妹,怕霜眉有闪失,这才是有我风范。”
“那再赌一次如何?”那美妇人不服输的看着他。
“行啊!待会我问问他就知道了。”男子一拍即合。
“那这次你要还输了就中饭你做,碗也你洗了。”
“我怕你?”
“你已经欠了我三十三次做饭加洗碗了,如果这次你输了是三十四次,不许再赖账了!”
“……”
与此同时。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