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当初清静道观一别后，二人的首次正式对话。
“记得又如何？”
慕诗寒双腿发颤，白皙的小手握成拳头，美眸中满是痛苦，胸口翻江倒海，一袭白裙如被狂风席卷一般，四散扬起，让她几欲吐出血来。
可她还是抬头迎着席朝青肃杀的目光，没有畏惧。
她没有做过伤害席朝青的事情，自然坦然。
“刚才你受到雷劫时快死了，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认吗？”席朝青淡淡对她说道。
“多……谢。”慕诗寒蹙眉应答一声，此刻她仍然在受着席朝青的威压，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你治好过我的经脉，所以我还了你一命，现在我想杀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席朝青继续问道。
“小青？”
徐景此时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万想不到席朝青会在这个时候对慕诗寒兴师问罪。
“现在是你开口的时候吗？”
席朝青望向了徐景，语气出奇冷漠。
之前那五名施法布阵的仙子，以及青景阁一众人围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席朝青，根本没人敢上去和席朝青搭话，大眼瞪小眼，大气不敢喘。
徐景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她，席朝青在外从未拂过他半分面子，更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徐景一下子滞住了，如视陌生人。
“你救了我，我可以向你道谢，记你一份恩情。但你要杀我，总得说出一个原因。”慕诗寒咬唇看着她说道。
“你在问我要原因？”
席朝青一只手搭在了慕诗寒的肩膀上，偏头与她眼神对视，近在咫尺，眸中杀机已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