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到的,能不能透露一二?”
在他眼里,这徐景小兄弟还真是一个容易给人带来惊喜的人,时不时就掏出一个谁也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令人匪夷所思。
徐景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孙思厚说道:“孙思厚,就凭你这点医术见解,你也配我对你磕头?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这些中医听罢,深觉有理。若只在背后画点什么东西,就能够轻松治疗如此难治愈的蛊毒,那这徐景的医术……恐怕还真比孙思厚高了百倍不止!
孙思厚似乎察觉到了周围同僚的怀疑目光,感觉颜面受辱,气得面色通红,大喊道:“不……他在故弄玄虚!这蛊毒根本就不可能被这样治愈!子蛊没出来,一切就都是假象!”
徐景讥讽道:“在事实面前,你还想狡辩?在场的诸位神医,你们……怎么看?”
徐景此话一出口,周围的神医对孙思厚的鄙夷之光更甚。
在之前孙思厚的煽动下,徐景的确是侵占了他们部分利益,让他们对徐景怨念颇深。但……他们也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大医师,每年来参加古医协会,最大目的还是为了增进医术,如今徐景给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眼界,孙思厚的一番狡辩,显得力如白纸,微不可闻了。
“孙会长,抛开对徐景的偏见,不说别的,光凭这医术,既然技不如人,咱们就得甘拜下风。”
“如果徐景这项医术能够推广开来,咱们以后治疗那些蛊毒,不也多一个手段,不至于被您垄断其中了吗?”
“说得对啊,这女孩身体已经没有异样了,您说她蛊毒未愈,我看并非如此啊!”
孙思厚此时已经取来了他的治病银针,说道:“你们让开!我证明给你们看!这世上,唯有我孙门56针,才能彻底治愈这苗疆最难治愈的黑白阴阳五毒蛊!我孙家研究蛊毒上百年,不可能有错!”
孙思厚在此时推开了席朝晚身边的诸多医师,站在了席朝晚的背后,低头取着银针。
席朝晚在此时求助似的看了徐景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只听徐景傲然说道:“席朝晚,你让他出手,今天,我要让他在这么多神医面前,丢尽颜面!”
孙思厚因为大脑高速运转,神情极其集中,脸上已经发热渗满了汗水,他表情严肃,开口说道:“让我丢脸?!你在做梦!治蛊毒,我孙思厚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说完以后,孙思厚在席朝晚身后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总共五十六枚,每一根针所插下的穴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