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在结冰,边缘上,杂草已经渗透进入到了冰当中,和这些洁白色的并冰块混合在一起。
偌大的河流,如今也就剩下了中间还有将近三四米宽的地方还在缓缓的流动。
河面腾起的雾气,将整个周围的笼罩在了雾气当中。
已经进行了将近半个多月的河道挖掘,并没有挖掘到多远的距离,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而已。
此刻正是中午,整个河道上,无数的百姓正在身穿正白色铠甲的士兵看押下,十分不情愿的在将挖掘的泥土对方在小车上,然后在慢慢的离开。
井然有序,就是这速度,实在让人有些担忧。
那密密麻麻的帐篷,此刻空无一人,就在这些帐篷当中,正方形的帐篷十分晃眼的出现在了哪里。
咳咳,轻微的一声咳嗽,从这正方形的大帐中传来,站在门口,十几个侍卫稍微皱眉的扭头看了进去的同时,又有些不忍心的闭上眼睛。
太凄凉了,里面的这个大人,被一个人头,吓得到现在,都只能躺在床上咳嗽。
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祖大寿的大帐。
大帐内,装饰的十分的奢华,不但有火盆,更是摆放了几盘水果,而且在一张桌子上,还有一个碗,那碗,正散发出来一种厚重的药味道。
祖大寿一下似乎苍老了好几岁,头发都已经出现了白发。现在的他,浑身无力的斜躺在床铺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洁白的大帐发呆。
心中的惊骇,一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曾平静下来,他依旧还还是会想到那恐怖的一幕。
盒子被打开,里面露出来的,是一个保护,似乎包裹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但是那东西,却散发出来一种血腥味。
好歹他也是统领几万人马的将军,刀头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哪里还会害怕这一点的血腥,因此他解开了那个保护。
人头,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正瞪大双眼瞪着自己,那人头已经被盐巴和石灰处理,面容栩栩如生,这人头,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谁的。
范文程,对方居然将范文程的脑袋都送到自己的房间,而自己的侍卫,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情况,这让他当即就感觉到后背发冷的同时,更是感觉到口干舌燥。
人头落地中,里面还有一封书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但是任何一个字,都让他感觉到死亡,距离他真的很近。
要取你狗头,易如反掌。这次给你教训,下次,就是要你命。
说的如此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