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放心,但是,他不但不放心,反而是更加的忧郁。
军中大帐内,士兵在外的守卫,让穿上战袍的阿济十分舒坦盘腿坐在地上,抓起那案桌上的酒壶一次次的往洁白色酒杯中倾倒清香甘甜的甘露后一饮而尽。
借酒消愁。阿济格内心中,有一万的不满意。
大汗让自己守卫辽河,自己是下属,没有选择的理由,他服从命令。但是对于两个旗的人马居然去了山东袭扰,这让他在感觉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山东,虽然不属于赵宁的管辖范围,但是和赵宁交手多次,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一旦让赵宁得知两个旗的兵力去了山东,赵宁说不定会从这里展开进攻。
镶白旗前次作战,已经有所折损,正是应该要进行休养生息的时候,可是皇太极却依旧让自己驻扎辽河,却让本来损失就很少的正黄旗去休养。
如此做法,让阿济格心中有苦却不能说的同时,更感觉到,自己以及镶白旗,不过是姥姥不爱,舅舅不疼的炮灰。
不然,为何不让战斗力最强的正黄旗来这里,而是让自己。
心中烦闷无人诉说,这镶白旗也不是铁板一块,想要做这旗主的人有太多,人心险恶,不得不防,无法跟任何人发泄自己内心的抱怨,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忘却这个让人纠结的事情。
酒香飘散中,一个人影迅速进入到了中军大帐内。
“哥呢,你别喝了,都已经喝了一坛子了,镶白旗生死可是在你的手中,可别误事呢。”来人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却已经长的人高马大。黝黑的脸庞,和他所穿戴的镶白旗战甲根本就不搭配,如同白色的纱布,用来包裹一块黑炭一般。
这人见阿济格不说话,只是看了下自己,只能将腰间的弯道放松开走过去一把抢夺过来酒杯道:“你别喝了,大凌河方向来人了,赵宁统领一万骑兵,正在往广宁推进。”
翁,稍微有些醉意的阿济格一听这话,醉意顿时清醒一般皱眉问道面前这人道;“你说什么?”
“赵宁已经出动了,从大凌河出发,骑兵一万,跟随他的都是他军中主将等人,恐怕是冲我们来的,哥,大汗将我们安排到了这里,这肯定是要借手让除掉我们镶白旗,就如同当初镶蓝旗一样,你别在颓废了。赵宁不好对付,如果你还这样,我镶白旗数万人马,恐怕要走镶蓝旗后尘来。”这人说完,随手将不远处的一条毛巾递给阿济格。
阿济格接过简单清醒一下自己的脸庞。
多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