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谓的侍奉,相濡以沫,这才是真正的感情。
这是从前的刘芳并没有得到过的,也是现在狠狠被戳破的。
原来,厉焦真的并非良人。
刘芳当晚哭了一夜,大约是厉焦被烦到了,隔天早上一醒直接又给了刘芳一个结结实实的嘴巴子,“你他妈的给谁哭丧哭了一晚上?知不知道晦气!”
刘芳默默的盯视着他,一直到把他盯的浑身发毛,果不其然迎接她的又是一个耳光。
她的整张脸都肿起来了,但是厉焦还在说:“今天不准踏出去房门一步,听见了没有!”
刘芳低头不语。
厉焦却昂首挺胸的出门。
但是刘芳并没有完全的听从他的话,她还是出去了,顶着一张红肿的脸。
“你这又是怎么了?”林晚眉头蹙的更紧了,但是因为现在是胎教的关键时期所以她并不轻易的动怒,只是示意李妈给刘芳那点冰袋过来敷一下。
刘芳嚎啕一声哭了出来:“我真的是忍受不了了,为什么为什么啊!”
林晚轻描淡写:“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了吧,忍受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让你忍受过,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但关键就在于刘芳不敢啊,她依附着厉焦,长久的逆来顺受能让她跟厉焦呈一呈口舌之快都已经是强大的心理建设的基础上了,再加上厉焦这几天一不痛快就扬巴掌的动作,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抗。
林晚却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瞳孔漆黑,“是吗?所以你准备接着忍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会插手的。”而且就是几个巴掌,也算不到家暴的程度。
“但是我提醒你一句,所有的恶果都是因为忍气吞声。”
刘芳把这一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底,但是她又无能为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奔那边已经得到了代画的初稿,因为协商过修改了好几遍,所以他整体来说也是比较满意的,给了尾款,他虽然是已经捉襟见肘,但是一想到参加大赛如果获奖的金额以及光明的前景,浑身上下就充满了动力。
他赶紧再把两份稿子整合一下,交给了导师。
没过多久导师就给了他回复:【做的很棒,稍后有细节上需要在处理的地方我再找你详谈。】
刘奔这才放松的瘫倒在床上,感慨了一句:“做设计真的是件累人的事情啊。”
舍友却在心里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