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实木的，硬生生磕上去，身边的刘秘书听这声音都感觉到了疼，但是厉梓晟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
不对，也不能说是没有表情，或许是在慌张？
刘秘书觉得自己跟在厉总身边这么多年，应该不会看错他的微表情。
但是这种慌张，他却是鲜少见过，就算是十几亿的合同快要谈不下来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唯有的一次，却是让他铭记。
就是林晚飞机上出事的那一次，厉梓晟甚至慌张的外套套反，领带散乱。
但是刘秘书宁可自己没有见过那副样子的厉梓晟，慌张过后便是疯狂，那种疯狂压抑在骨子里，就分明像是一头被拔了逆鳞的恶龙，见着谁都能呲着利牙，恶狠狠的咬上一口就是一大块血淋淋的皮肉。
但是刘秘书现在心惊胆战着，他真的想象不到，除了林晚还有谁能让厉总露出这么一副神情。
在场的总管都有点迷茫，下意识的就集中到了刘秘书身边：“老刘？这是什么情况？会还开不开了？”
刘秘书也是头疼的很，“都这样了还开什么，厉总应该是有急事，今天的会就先到这里吧。不过各位应该都看见了厉总今天的表情，对各位的提案都很明显不满意，各位还是好自为之。”
刘秘书高深莫测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抱上文件，赶紧去追随着厉总的脚步。
被他明里暗里的说了一通之后，主管也都是讪讪的笑着，打过招呼赶紧走。
厉梓晟疯狂的拨打着林晚的电话，但是对方一直都是一个声音：“对方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厉梓晟心头的狂虐不停的滋生，不少经过的人都忍不住缩着脖子低头快步走过，就算是有打招呼的也是用最小的声音，就唯恐他一个眼神看过去。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把凶剑，只是剑鞘不在。
刘秘书小跑着赶上，“厉总？您现在是？”
厉梓晟的眼神幽黑，就算是刘秘书都忍不住打抖，“厉、厉总？”
“现在联系莎宁，问她是不是跟在林晚身边。”
刘秘书的手脚迅速的冰凉，最坏的结果该不会真的发生了吧？
“老板，莎宁没有接电话。”
厉梓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了，这里先交给你。”
他匆匆的下楼，刘秘书神色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只愿一切平安。
厉梓晟的手机上是有林晚的定位的，他当然会在她的手机里装上定位系统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