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毕竟人的脑子真的是很复杂的东西，不是所有人的症状都是一样的，谁也说不清。没准您仔细的教导着她，智力会有所增长，这就跟小孩子一样。慢慢的教导，也许会有成长。”
但是医生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可是也许是一辈子都保持这种模样。
厉梓晟沉默着回到了林晚的病房，病房里只有李妈跟林晚两个人，厉梓晟也没想着要瞒着老爷子，但是谁能想到他第二天就知道了，非要过来亲眼看看，厉梓晟以林晚现在没有精力为由拒绝了，但是李妈还是被送过来了。
这家医院因为有厉氏的投资，所以顶层的贵宾病房里甚至带着一个小的厨房，而且气味的隔离做得很好，在病房里根本闻不到厨房的味道。
李妈在厨房里炖着汤，人却在这里陪着林晚，好像是在玩什么游戏。
厉梓晟站在门口，想要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再进去，却没想到林晚竟然能感觉到自己，她抬眼看过来，笑的还是那样好看，只不过笑里的意味没有了，就是单纯的笑容，没有情深似海。
厉梓晟心里不可能说是不痛的，但他还是扯出来笑容，走近林晚，“跟李妈玩的开心吗？”
林晚眨眨眼睛，而后点头。
厉梓晟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林晚是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的。
然而李妈却说道：“小姐很聪明，就算是三四岁。”
但就算是再聪明也只是三四岁。
这是一种庆幸也是一种悲哀。
林晚眨眨眼睛，指了指厉梓晟的眼睛。
厉梓晟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指，“怎么了？想说什么吗？”
“哭？羞羞？”林晚笑嘻嘻的说着，俏皮的很。
厉梓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啦应该是自己的表情给她的错觉。
他摇头：“没有，不是在哭哭。”
林晚歪着头，似乎是不相信，努力的伸长胳膊去试探着厉梓晟的眼皮，真的没有试到水迹，她又疑惑地举到自己的脸前，“没有？”
“对，没有，是晚晚看错了。”厉梓晟把她的手指包住，眼神深情。
林晚却是突然的咯咯笑了起来，把厉梓晟弄得一愣，“怎么了？”
“痒痒的。”也不指搭是触到了她的什么痒点，一笑就没完没了的。
李妈趁着厉梓晟陪着她玩的时候，赶紧去小厨房把自己炖的鸽子汤端出来，林晚应该是闻到香味了，下一瞬间就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