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喝不出来。”
老酒头待我很好,说是不肯卖,但是他知道我爱喝,前前后后送了我不少桃花酿。我也不客气地都拿着,玩出汗了喝一口,通体爽快。
因为这些原因,我小时候特别爱去他家。
他的铺子当街的一面是柜台和酒垆,店面后边就是三间屋子,朝南的宽敞些,放了两个巨大的书架,上面乱七八糟的好些旧书;北面两间屋子,一间用来放酒,剩下来那间就是卧室。地方不大,中间是天井,一个人住倒也不算仄逼,甚至有的时候会让人平白生出一股子的羡慕安逸来。
他有的时候教我穿炮仗捻子,捻子有两种长度,长的是给孩子的,防止小孩子跑得慢被烟火星崩到了;有的时候教我画灯罩,画完还会盖一个他自己刻的章子,上面刻着阴文的“拾花煮酒”;有时候让我看着他做花烛,有时候随手拿一本灰尘满满的书递给我:“呐,给你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