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不同路者,其实不必打探太多,否则会遭天谴一但是今天之所以和你们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我知道近日我必有劫数,躲它不过,命数寥寥,无剩几日,所以现在说出来这些便也无妨了。
当即我们一起瞪大了眼睛大喊:什么?!
只见那师傅微微一笑一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也是最后一-次!一就转身迈步走开了,我和大亮赶忙跑上前去想问个究竟,却见那师傅始终领先我们几步,始终追也追不上,没过几秒,只见那师傅走过一条马路,穿进一条小巷,待我们追上前去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无奈,我和大亮悻悻而回,和其他五人一起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走过那个埋盒子的地方,只见周围被拔出的灌木叶子尽皆发黄死去,接着转到楼前,发现也是同样情景,看得我们几个啧啧称奇。
走到四楼的时候,刚要往寝室方向走,大亮突然间来一句:敢不敢去厕所看看?
怕什么?不都没事了么?-这时候耗子反而胆子大起来了。
于是我们八个一-起来到四楼厕所,时间还早,厕所和水房都没人,只见那厕所的左手第一-扇门依旧是关着
的,门高两米,从外面根本看不到情况。
我们试着推了一-下,门却依旧在里面上了锁,大亮拍了一下门,里面也没人响应,我们正待要走,却见从门下那发黑发臭的小缝里渗出一-小滩绿色的稠汁,好像从死人身上流淌出的血,已经晾了几天一-样。大亮发声喊,大家一哄而散都跑回寝室去了。
幸运的是,那之后的几天都相安无事,于是我们都认为这些不过是那鬼留下来的一些残液罢了。
几天过去,我某一日突然想起那师傅说过的“命犯劫数”,于是很想知道师傅的情况,就让大亮打电话给师傅,问问她的近况,可是无论早晚,拨过去却总是关机,就这样连拨了两天,我和大亮终于坐不住了,一定要去她家拜访一下。
第三次来到那个熟悉的红砖楼的四楼,门依|旧是半虚半掩着,我和大亮轻轻拉开门,吱嘎--声响,听听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们拨开门帘,一-前一-后就往里走去
卧室里没人,灯是灭的,早晨的阳光被对面楼顶晒的衣服拆成几缕,从远处稀薄地照进来,屋子里的气氛好像非常悲凉。我们又转身出去,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还是没见着人。
于是我们又走回卧室四处看,这时我发现那写字台的抽屉并没有关好,稍微突出了一块出来,大亮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