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在楼下边,正对着我们寝室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围了一-圈坐在窗前,只看着桌子,上的闹钟滴答走过,等候那救命师傅的出现。
她说几点来?我见时钟快转到“2“的位置了,于是扭头问大亮。
她说是两点,再等等!
话音未落,只见大亮的手机开始绿屏闪烁,大亮如同溺水之人突然见到救命稻草,劈手上去就抓了起来。
喂?师傅!您到哪了?...是都在寝室!谁也没出去!...这样,您从西进来然后右转,然后****,然后转到我们楼后的空地上,就能看见我们的窗口了!我们在四楼,紧靠楼角的一个地方!..好好!您快!
大亮扔下手机,说声“终于到了!”,然后搓搓两手,很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把拉开窗帘,然后再拉开窗,刺骨的寒风猛地吹进来。我们几个有的站在窗口那里,有的踩着凳子在后面看,有的爬到了床上,探下身子往外看。
夜色压得每个人都窒息起来,我们紧紧盯着楼下的每-丝动静,不出一分钟,隐约见得一个火红的身影,
从前面楼角处拐了出来。
我们怕惹了别人的注意,早早就把灯关掉了。大亮见了是师傅过来,赶忙取过手电,朝楼下的某个地方晃了一晃,只见那团红影奔着那道光所指的方向就走了过去,渐渐地,离得光线越来越近,那红色也随着鲜亮起来。
那团红影终于走到了光线里,被那手电微弱的光线照着,好似黑暗中一簇将熄未熄的火堆,看不十分清楚,却是感觉蕴涵了能量无穷。
我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感觉心生胆气,感觉虽然迎真劲风,身体却暖了许多。
这时候只见那师傅解开身上的一个包袱,取出一件不知是什么东西来,我拿过望远镜一看,原来是一叠竹席。她绕着楼后的地面慢慢走了一-圈,然后将竹席层层展开,大概长宽各有三尺,就铺在了距离被拔倒的灌木5米左右的一个地方。
接着只见那师傅将双腿盘作莲花状,就坐在了那竹席的中央,正对那丛灌木。然后她伸出手扯了脑后一下,一头粗直的长发立刻顺肩披将下来,她开始一动不动打起坐来。
过了一会,只感觉耳边的风声越来越紧,风呼啸着迎面冲击在我的脸上,又马上号叫着转向别处,地面开始飞沙走石,吹得那师傅的头发横着飘起来,红色的衣服也随风鼓荡,好似那团火堆燃烧了起来而唯独那地面的竹席是四平八稳纹丝不动,钢板也似地贴在地上,托着上面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