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冷毛巾又是在东屋烧香磕头。就这样折腾了一一个晚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古小古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哭不闹也不再说胡话了,过了一会儿爷爷看他好的差不多了,就哄着他慢慢地睡着了。
早上,老古头正在屋里边做饭,只见邻居们”呼呼啦啦”的都往东边跑,不知道出了啥大事,老古头忙擦了手跑出来问他们去干啥,其中一一个对他说:“村东头
幺四家要起他家儿子的坟哩。
“平白无故干嘛要起坟嘞?他家孩子不是刚埋三天吗。”老古头不解地问。
”你是不知道哇,听说昨晚幺四婆子做噩梦,说是梦到他家孩子浑身是血地站在她面前,哭着说自己还没死,就是棺计打不开呀。”那她今天就为了一个噩梦就要开棺吗?“
“不光那样,听他们知道的人说,那梦做的可邪乎啦,说幺四婆梦里还看到他儿子两只手掌血肉模糊的,指甲盖有的磨秃了有的都磨劈翻起来了,不住地往外渗着血珠,幺四婆就在梦里拉着她儿子的手心疼地问这是咋弄的,他儿子就哭着说你们把棺材盖钉的太结实了我在里面又抓又挠的就是弄不开,手都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