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山的正路,天就快接近全黑。
就在这种赶时间的时候,老六又发生状况,前面说过,他号称便神,这会忍不住了。
野外没人,他当然可以随地解决,但是他和老七提出个意见,为了他们视觉不受干扰,建议他到那边的树后去,为了味觉不受干扰,树后也正是下风处。
老六一向轻视我和老七,淡定的说了声:”不去。”
说完就悍然蹲下了:“咱们没势力,惹不起,躲得起。”
这客人和宿舍老七向上风处走出几十米,坐在棵树后面打算歇歇。
结果刚坐下不一会,听见老六叫救命。
他就和老七同时大笑:“这事都能叫救命?”
不过笑归笑,总得过去看看。一看场景确实惊人。
一只兔子,疯了似的一次次扑向老六,老六用一种很流氓的穿着和姿势抵抗着,但是看得出来,如同卡扎菲抵抗北约,老六身上几处已经出血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古人诚不我欺。
他开始以为,这里是兔子窝。
所以叫老七赶快把老六拉走,自己捡了个树枝抵挡着,且战且退。
但是他们退下近百米,兔子还是那么疯狂。
不但他,老七也觉得不对劲了。
夜晚山上,还是赶快解决问题的好,于是他就找个机会,用树枝压了一下,然后看准一脚踢在它头上,世界安静了。
他说赶快下山,老七一定要洗洗,拿着矿泉水瓶子不肯走。
他一开始不耐烦,后来就释然了。
他和老六身上,都留了不少老六的残余。
后来他和老爷子说这事。
老爷子一劲叮嘱,下次可不敢这样了,山上有各种东西,不言语一声就那什么,惹急了他们当让要附个动物报复,还好这只是兔子。
那时是九十年代的五月,全市区正在为白宝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
那天晚上晓峰和一个朋友去钱粮胡同吃饭,回来时碰到了一个那个朋友的熟人,快走近了时,晓峰突然觉的他混身是血的感觉!
只是一种感觉。
当真走近了打招呼说话时,他却发现什么没有,但还是有那种感觉而且有一种生肉的味道很浓,之后问朋友:“你这个朋友是谁啊?”
“哦,他叫大杨,原来是宣武的,刚搬到这没多久,你猜他住那?”
“住那?”
“就修车铺对面那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