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得救了。
爬到屋子里一一虽然不过几十米,他也已经精疲力尽。不是腿上的剧痛,他就要睡过去了。即便如此,他到底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还没有亮,他正准备再睡-会,模模糊糊的觉得门外有人。
当时他并不害怕,过了一会,好像门逐渐变成透明的,又好像门缝扩大了,总之吧,即使在月光下他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外的事物。
门外站着个女人,长得很好看,他看见那个女人对着他搔首弄姿。
可能是当着我这个年轻人,有些限制级的东西他没有讲,反正是看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开开门叫那女人进来。”
可是光想着女人,他就把伤忘了。
一个跨步动作,好像几把锥子同时刺在腿骨上,疼得他一下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门还是门,他只记得门外有个美女,急忙爬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的土地上,躺着一个纸扎,就是烧纸时候买的,用彩纸扎成的人形。
他一下子吓出一身白毛汗,直到有辆驴车路过把他送到县医院,他都没缓过劲来,但愿那天是梦,是他唯一-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