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平常了,曼谷是一直都很热的,这是废话。
她曾经一直感叹这种东南亚国家他们只能旅行绝不定居,好在它的公共设施都有冷气,尤其是轻轨冷气格外的给力,每次进去都要起一身扎实的鸡皮疙瘩。
地铁也不例外,但是理因地铁站里会相对地铁里温度稍高,所以那时她停止打闹抬头看了看是不是站在了冷气口的下方。
事实是一切正常。
她身上的那股子的寒意非常微妙,当时没有多想问了ERIC一句,你冷不冷。
他说他自己中暑了,冷毛线。
于是回到酒店她就把这件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很不幸的是当天晚上经历了第-一个不眠之夜后,她的心开始对这个传说中的鬼国有了警惕。
于是第二天在地铁站里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第二天坐地铁去湄南河换水路的时候。
早上很早就来到L站等车。
那天除了情绪激动以外,就是感叹曼谷的地铁建设的很漂亮给力,另外等地铁时候的广告格外的幽默风趣。
所以呢她就把头一天晚上的各种事件抛到九霄云外,疯玩了一-把之后晚上晃回去的时间又到了11点。
其实那天她还是忘记了头一天的寒意,没有一点自觉的和ERIC--起走出地铁往电梯上楼方向走去。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呢,突然,她听到了浅浅的咳嗽声。
是男人的咳嗽声。
那天的情况她记得很清楚。
因为时间很晚,她们哪站下车的人一共就5个,一个女人,一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学生。
她和ERIC,还有一个戴耳机很风骚的男孩。
她和ERIC是最后-一个走出地铁的,跟在他们三个人后面。
咳嗽声是在她附近的,她下意识就问:“ERIC,咋了,凉着了?”
“没有啊,”他回答很快。
“那你为啥咳嗽。”
“你才咳嗽了。”
李乐顿时放慢了一-下脚步,看着早就走在很前面的耳机男,有点不好的感觉。
竖起耳朵听后,咳嗽声是消失了。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
但是那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胸口有点压抑感,那种不适和她往常遭遇的时候没啥分差,所以她拽_上ERIC快步走出了地铁站。
上电梯的时候,她凉拖掉了。她真的不想说,凉拖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