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
千璃扑上去就抱住了他的脖子，耳根子红红的。
“那个……疼也没关系的！”
她贴在他的耳畔，双颊坨红地说，“我愿意为你疼的……”
这辈子总是要疼那么一次的。
如果是因为帝夜瞳……
她想，她应该是心满意足的。
“……”
帝夜瞳的身子一怔。
黄金瞳里面暴风雨蓦地转化，凝视着她的小脸，胸口微微起伏着，“你再说一次。”
千璃不太确定，“那句？“
“就刚才那句！”
“我愿意为你疼……？”
千璃红着脸，当即不好意思了，有些话说一次就好了，干嘛还要说第二次、第三次……真是！
“……”
帝夜瞳的眸色变得更加低沉。
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如同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在鹅黄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地盯着她的蓝眸。
“这可是你说的。”
“恩。”
“不许反悔。”
“不反悔。”
末了，千璃还加了一句，“谁反悔谁是小狗！”
“好。”
他笑了。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
他很少笑，冷冰冰的神情是他一贯的表情。
这一笑闪了千璃的眼，绝代风华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笑容。
温柔的暖光中。
帝夜瞳捧起了千璃精致的小脸，黄金瞳温柔到了极致，其中隐藏着深刻的爱意，如同深刻到了灵魂与骨子里。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视线看过她。
千璃眨着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在方才下定了什么决心——
病毒又如何。
死亡又如何。
既然你都可以为了我忍住痛处。
那我为什么不可以为了你坠入深渊。
你的疼痛，你的折磨，也由我来承受一遍吧……痛你之痛，伤你之伤。
如果有了解药。
那我们就继续看日出日落。
如果没有。
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
帝夜瞳怜爱地捧起千璃的脸颊，细细密密地在脸上吻了吻，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紧接着。
他掀开被子，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