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茶水差点就溅到桌上。
面对霸天那盛气凌人的质问，姜云很平静的回道：“他们先动手的。”
听到这里，霸天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在脑海中愕然回想起，那些围观弟子们的描述。
的确，先动手的人确实不是他。
在那种情况下，被愤怒所冲昏头脑，而先出手的人理应是他才符合常理。
换做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在看到帮助过自己的人，因为帮助自己而被人施暴的第一反应，便是失去理智的找那个施暴者讨回公道。
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而先出手。
他只是指着霸尘说了句：“这个大鼻孔是谁？”便将整个局面扭转，便让他自己的行为从“故意伤人”变成了“正当防卫”。
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深思熟虑的考虑到了后果，并将整个局面都掌握在手中，真的难以让人相信，这会是一个少年的行为。
直到这一刻，霸天才明白，这个少年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做事不考虑后果，而是他考虑得太远，让别人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