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柒神色无波动，“名字不行，就看一眼那人的照片也行，就一眼，不超过两秒，我们不作记录也不带走，既然来了，还是不太想空手而归，相信看一眼应该影响不大吧？”
李嫣想了想，“行，那就看一眼吧。”看一眼，并不会泄露花无语的照片出去，也就无关紧要。
这女子气质沉着，被拒绝了也没露出半分失望，怕是个锲而不舍的人，她也不想与她太久纠缠。
李嫣打开自己手机，里面存着几张花无语的照片，有第一次遇见的乞丐装照片，其余的则是她鬼使神差从那些监控视频选取最佳时刻截屏下来的。
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还特地强调，“只能看一眼。”
上面花无语的样子，监控视频截屏下来的，算得上比较清晰。
陈十柒蒋欣二人走进。
就真的只看了一眼。
陈十柒几乎是瞬间收回眼，眸底闪过没人注意到的情绪，“谢谢，打扰了，欣欣，我们走。”
二人退出办公室。
走得很快，蒋欣面色一片茫然正想问什么，却感觉到刚刚一直平淡的陈十柒，身体抖了起来，那是不可控制的抖。
“十柒？你怎么了？”蒋欣吓了一大跳。
“没事，走吧。”
“欣欣，我想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