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地方……”
“那她果真是有情郎么?”秦珩涩然问道。
碧荷迟疑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复又看向秦珣:“有。”
秦珣眼中暗芒闪过,续道:“前不久朕遇上一个混人,他说珍妃所生的一双儿女是他的骨肉。不知,是真是假?”
碧荷瞬间瞪大了眼睛,神色巨变。
秦珩暗叹一声,竭力保持镇定:“你是她近身丫鬟,她什么心事都喜欢对你说。这些,你是否知道?”
“她,她,她……”碧荷一连说了好几个“她”,却说不到正题上。
秦珣有些急了:“她什么?你只需要说,苏氏当日在进宫前是否曾与人有私情,如果有,是在何时,何地?她是否瞒孕进宫?朕无意去治谁的罪,只是想知道真相!”
碧荷不明白年轻的皇帝为何对旧日的真相这般执着,她心中天人交战,额头冷汗涔涔直冒。再瞥一眼皇后娘娘的容颜,她心里忽的浮起一个念头,让她惊惧异常。在青楼待了十多年,她见过太多奇事。在苏家的那段时光,其实已经是她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她定了定神,轻声道:“二小姐确实有个心上人,互许了终身,也确实有过亲昵之举。还是我收拾遮掩的。不过二小姐并非是那等轻浮放浪之人,那是事出有因。不好说,怕脏了贵人的耳朵。至于瞒孕进宫么……”她轻轻摇头,低声道:“这我并不知晓。反正从三月中,到皇上下旨苏二小姐抗争,她的月信都没有来过……”
凝神细听的秦珣双目陡然一亮。
却听碧荷小声道:“她的月信之期原是该在三月底的……”
秦珣豁然站起:“当真?”他翻过旧日文字,知道父皇是四月初下旨教珍妃进宫的。苏氏在苏家抗争了一段时日,等进宫时,已是四月中旬了。
见年轻的皇帝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意,碧荷脑海中有嗡的一声,隐隐约约有什么光亮,她却抓不住。她轻叹一声,继续道:“那个人去了战场,二小姐心事重重,当时也没在意。我是贴身伺候的,才有印象。此事千真万确……不过……”
“不过什么?”
碧荷道:“不过月信这种事,做不得准的。”
“准得,怎么就不准?”秦珣提高了声音,“为什么不准?”
碧荷有些相信自己的猜测了,这个皇帝似乎是更愿意看到珍妃的子女不是先皇骨肉。她轻叹一声:“皇上说的是。可是……”
“可是什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