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说完,站了起来,就朝着前面跑去。我跟在吴言的背后,来到了刚刚那个仆人死的后花园。
后花园之中,荒草萋萋,在那荒草之中,有一朵血色的格桑花在草丛之中轻轻的摇曳着,原本这是一副十分美丽的场景,但是在我的眼中看来,却多少觉得有些恐怖。
看到这一幕之后,我看到吴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一样。然后我和许诺看向吴言,开口问道:“吴叔,怎么了?这格桑花,是她种下的吗?”
吴言摇了摇头,说道:“这格桑花是我师父种下来的,那年我师父不是说了我命有异相吗?我把在苗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的师父,我师父听后没有说话,而是在红济堂之中埋下了这朵格桑花的种子,我师父说了,等到花开的时候,便是她来的时候,也是我命中异数到来的时候,化解了的话,红济堂能够繁荣百年,化解不了的话,则家破人亡,红济堂里的人全都要死……”
秋风吹过,北京的深秋凉意透骨,不比福州惬意醉人。
那朵格桑花轻轻的飘动着,一如当年,白薇儿在的那片苗疆山谷,花依旧,人依旧,只是这里不是苗疆,是北京。
吴言转头朝我看了过来,开口说道:“叶城,这是我们乐家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就先回去吧,等我把乐家的事情处理完后,我们再一起进故宫,帮你把你的事情也解决了!”
我转头看向吴言,说:“吴叔,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帮你!”
许诺点了点头,说:“我也想留下来看看你这个负心汉,到底是想要怎么对付人家白薇儿的……”
吴言又劝解了一会儿,我和许诺坚持要待在乐家,吴言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好给我们两个安排了两间房间。
红济堂真的很大,能够在北京二环有这么大的一片地,光是有钱也是办不到的,当年国家建设的时候,很多八旗子弟家的四合院都给拆了,而国家只是送了二环小区之中的一个六十多平方的小房子,虽然说在二环也值个三百来万,但是和当年的四合院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而乐家这么大的院子没拆除,和乐家是中医世家有着很大的关系,人虽有三六九等之分,但是是个人都会生病,越是有权的人越是怕死,所以乐家的红济堂就成为了很多官员巴结的对象。
旁晚的时候,我静静的坐在房间,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我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空空荡荡的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