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勇,带出去只会丢人现眼。
反正周勉清楚,这次凤翔视察漠河,不是冲着他这位矿务总办来的。若是刘兴华,不想让他跟凤翔见面,只怕他连出城迎接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周勉来到城外,不远处也响起了急促的马蹄之声。而瘸着腿的季山河,很适时的走到他面前,拱手道:“周大人,还请大人站在队伍最前面。”
面对季山河的恭敬,周勉也很客气的道:“多谢,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周勉越过季山河,直接站在官道欢迎队伍的最前面。至于其手下的营官们,原本还想跟过去。结果却被安民营的军官,直接给阻在了最后面。
望着这些眼神不善的安民营军官,平时趾高气昂的巡防营官,也只能无奈的跟周勉分开。每人心里都觉得,这帮刚刚成为军人百姓,真是一帮刁民。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面对这些刘兴华的手下,他们确实不敢太过放肆。谁不知道,这段时间安民营四处出击,将漠河胡子都剿的差不多不敢冒头了。
这样强悍的实力,他们这些混吃等死的巡防营兵勇,又岂敢跟对方炸刺。一个不好,半夜被人打了黑枪,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骑在队伍最前面的凤翔,看着前方黑压压的人群。稍稍降低马速,跟刘兴华并肩而骑道:“贤侄,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今天漠河的百姓都来了?”
听着这话的刘兴华,笑着道:“翔叔,你可是统领一方的将领,漠河百姓真正的父母官。难得你这父母官亲临,这漠河百姓又岂能不来看一下呢?
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漠河,只怕还是头一回,来了你这样一位朝廷二品将军呢!至少我敢保证,这次没强拉一个百姓到这里,他们都是自愿而来的。”
好话谁都爱听,凤翔自然也不例外。闻听此话后便笑着道:“看不出,你小子卖起乖来,还蛮顺畅的嘛!站在路口两旁的,就是你手下的士兵?看精神不错!”
对于这种夸奖,刘兴华笑笑道:“也就一帮架子货,真要上了战场,只怕也是尿裤子的货。不过,给我一段时间训练一下,相信未来还是有前途的!”
看着刘兴华自信十足的表情,凤翔稍稍好奇道:“这些兵,你训练了多久?”
不明白凤翔问这个做什么,可刘兴华还是道:“一个月左右,他们也只学会了排队站例。一般而言,合格的新兵,至少也要经过三月训练,才稍稍有点兵样。”
一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