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刘艾暗自为自己的狼狈感到脸红。压下不合时宜地思绪,刘艾小心翼翼的又向前走了两步,大声说道:“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我是侍中刘子期……”那骑士没有说话,先欠了欠身,行了一个半礼,:“刘大人,甲冑在身,不能行礼,还请莫怪!刚才,您称天子在此,不知可是真地?”见那骑士彬彬有礼,刘艾稍微松了口气。随即,骑士的问题又让他地心悬了起来。最开始的时候,刘艾只想着震撼来者,以免伤害到天子。到了此刻,心知性命无忧,却又踌躇起来了。刘艾喃嗫了几句,没有说天子如何,却继续追问骑士:“这位将军,不知如何称呼?”那骑士也不以为忓,朗声说道:“我心只关切天子,所以失礼了,还请刘大人见谅!人姓伍,名璠,草字鲁玙;我家将军乃车骑将军督四州军事、青州牧张车骑,我只是帐下一屯长而已,当不得刘大人如此称呼。”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来历,伍璠再次追问道:“刘大人,敢天子何在?”“伍屯长,你说,你是车骑将军帐知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证据?”张涵在朝中的名声算不上太好,但数年来贡使不绝,于此时此刻,也是极为难得的忠心了。刘艾自离了长安这数月间,终日惶惶,心力憔悴,闻言不由露出一丝喜色。张涵再不济,也不会如李郭一般行事。伍璠边与刘艾说话,边留意观察。众人团团将一少年围在中央,那少年身侧还有几名妇人,伍璠心中便已有了几分把握。刘艾迅收起了喜色,却没有瞒过他的眼睛。见刘艾如此说话,伍璠略一犹豫,随即笑道:“刘大人,我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话。但是,此时此刻,我觉得毋须证明!反而,不知刘大人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呢?”这话极是无礼,刘艾眉头一皱,大是恼怒。转眼,他却笑了。伍璠说的是很无礼,但他说的何尝没有道理。今时今日,太阿倒持,形势尽操于伍璠之手,他毋须提出证明。刘艾苦笑一声,在袖子里摸索了片刻,掏出来自己的印信:“拿去!这是我的证明!”……正在说话间,献帝已经听明白事情的缘由,他排开杨彪,众人呼啦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