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乌桓理应归为前者。但是,张涵在其中大肆征兵,上谷乌桓家家户户都是军户。而且,上谷乌桓帮大汉守边多年,张涵也需要一个榜样,便给予了优惠待遇。至于三郡乌桓,大汉国一贯的敌人,又在一败涂地后方才投降,处置自是最严厉的——全部成为奴隶。老弱妇孺会被卖给私人,十四岁以上的男子则都会成为官奴,在监管下,承担各种重体力劳作。其实,三郡乌桓也是张涵树立的另一个榜样。不管怎么说,能够轻取三郡乌桓,张涵是很开心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张涵的战略重点,依然是在中原。人都是势利的,平定三郡乌桓一战,打出了汉军的威风。在此基础上,稍微安抚一下,就能确保北地的安全。张涧辅助张涵处理政事多年,他所关注的,却与众不同。这也是理所当然,张涵治下,用工之处极多,张涵不肯自食其言,张涧就不免捉襟见肘了。说起来,张涵总掌大要,张涧负责具体安排。张涵既想马儿跑的快,又想马儿不吃草,自然便为难张涧了。“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张涧随口说了几句,脸上没有丝毫喜色,踌躇了下,他才义正词严地劝说道:“主公,杀戮过甚,终非好事……”见张涧满口的仁义道德,郭嘉听了片刻,终于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众人心领神会,都不觉莞尔。“元溪,杀戮确实不是件好事,”戏志才戏谑道:“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总要打赢了,才顾得上抓奴隶……”“这倒也是,”张涧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奴隶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战士,“不过,这一战下来,连三万成年男子都没抓到,斩却接近两万了。这个损伤也太大了!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朝鲜一地,不足以解决问题……”“这个……”戏志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也是个问题,此时挑起北方战事,目的很明确,张涧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张涵闻言微微点头,深有同感:“元溪此言有理。然而,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在后方,距离遥远,不明白前线情势,也就不可以直接干预前方的战事。这样吧!把俘虏战士,和斩的功绩等同起来,同时,俘虏可以额外得到一份奖励,算是多得的战利品……”“嗯,这个办法不错!不过,前线将领是否依然给予处置权限……”戏志才是怕前方将领束手束脚,从而作出错误决断。“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