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我写一份关于黄巾的详细报告,写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有道理的书多了,你少看那些神神道道的!”张涵不信神佛,前生以为不存在,如今他是不敢确定了,却依然相信,人只能靠自己,指望神佛的帮助,不如自己多努力些儿。既然用不上,他就直接当它不存在了。偏偏这时代人人都多少信一些,黄老之学更是普遍认识,张角传教的顺利,与他打着黄老的旗好,不无关系。对于张恒的善良,张涵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张恒的生活环境单纯,是家中的嫡子,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笑脸,也没看见过真正的穷苦人。等他记事接触外人的时候,张坞人已经借了张涵的光,基本不愁衣食了。后来,到了族学,接触的,都是世代在张家为奴为仆的下人,穷归穷,挨饿受冻的,还真是不多见。等到张恒前两年外出游学的时候,张家人才现,张恒心太软了。他可以斩杀盗匪,却看不得人受苦。说起来,张恒更像小说里的侠客,可是,侠客能幸福如意,那只是小说,现实中倒霉的,总是这些人。不管怎么说,在战斗中,张涵绝对不能容忍张恒轻视敌人。看着张恒眼眶都红了,张涵心里叹息一声,又找话开解他。“小三,我不想说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除了圣人,世人都有可恨之处。但是,黄巾并不是无辜者,他们都是杀人的盗匪……我不是说他们杀人,我这一辈子,杀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凡事总要讲个道理。黄巾算不得造反,他们不过是些儿盗匪。你看看这天下的形势,黄巾起于二月,一度曾占据了清河、安平、巨鹿……”张涵一连数了七八个郡国,“我就不一一细说了,小三,你可有听说,黄巾在这些地方恢复耕种的?”“……”张恒一愣,想了想,还真没听说过。“没有!我有确切的消息,一个都没有!”张涵用力一挥手,以加强语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黄巾失败是在所难免了。可以肯定,冀州要绝收了,兖州也差不多,豫州中西部地区也一样,其他地方不说,小三,你知道,光这里就会死多少人吗?五百万?一千万?还是一千五百万?如果,我是说假如,假如黄巾取得了胜利的话,我来问你,张角用什么来养兵?用什么来安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