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远远甩到脑后,绝不自寻烦恼。”
原夫人道:“你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矫情女子,凡事能想得明白,又有自己的主见,我也放心得很。嗯,我这辈子得不到的,我的女儿必定可以得到,必定可以一世快快乐乐的。”
她的眼睛里蒙着雾气,却格外的清亮晶莹,显然对眼下情形十分欣慰。
阿原亦大笑,说道:“对,旁人越不想我们快乐,我们越该快快乐乐地过着,才是对那些居心险恶之人最大的报复!”
原夫人很是满意,感慨道:“我的女儿,果然比我有志气!”
她当然也算是有志气的。
虽然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这么着离经叛道过了半辈子,到底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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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原夫人离去,阿原沉吟片刻,问向小鹿,“贺王这几日都没过来?”
小鹿道:“来过两次呀!或早上,或晚上,不过好像有急事,来去都挺匆忙的,也没进内院,就喊我出去问问你的情况,然后就走了。”
阿原嘀咕,“有急事?”
小鹿肯定道:“或许,也在忙着预备你们的婚事?小姐这边有夫人照应安排,他那里得事事亲力亲为吧?再则,小姐这几天精神不大好,他不来惊扰,也可见得他对小姐真不是一般的温柔体贴呀!”
若是看得顺眼,果然时时处处都顺眼。连过其门而不见,都能代为揣摩出一堆的善意来。
阿原斟酌片刻,站起身去取破尘剑,“走,咱们去贺王府瞧瞧!”
小鹿欢呼雀跃,“小姐要去见姑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夫妻俩正该如此!正该如此!我去唤琉璃姐姐来给小姐梳妆,她的手比我巧多了!”
她是小姐的贴心小棉袄,最识大体,当然不能因争宠误了小姐的大事。
嗯,女为悦己者容,正是天大的事。
但阿原并未唤琉璃梳妆打扮,抬手随意绾了个髻,换了身剪裁利落的衫子,便带上小鹿、小坏,英姿飒爽地出了门。
小鹿坐在马车上想了一路,总算想明白了,“对!小姐就该这般打扮!小贺王爷不抵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儿,什么样花枝招展的美人儿没见过?小姐素面朝天,方才见得天生丽质,不同凡响!这就叫出奇制胜,对不对?”
阿原啼笑皆非,由她胡说八道一番,方道:“待会儿小贺王爷如果没在府里,你便留在王府玩耍,到傍晚时再乘这辆马车回府,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