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性情都不好?”
“个性太强,伤人伤己。想那阿原本是你囊中之物,对你死心塌地,可一盘好棋被你下成这样,我也是佩服,佩服!”
景辞静默片刻,才道:“这次终归是我的错,等我好些便去见她。你替我拖着则笙和知夏姑姑,别让她们一会儿水土不服,一会儿头疼脑热,再千方百计地拦我。”
左言希笑道:“这个可以有!水土不服、头疼脑热,都该找我这个大夫,找你有什么用!倒是皇上要拦你时,我也没辙的。话说皇上这两年的性情也不好和先前比,动不动龙颜大怒,对你着实已是宽仁之极了!”
二人说笑片刻,连日来满怀的阴霾终于消散不少。
眼见前方一架荼蘼,花朵凋零得差不多了,兀自有残香袅袅传来。
左言希深吸了数下,看景辞眉眼渐渐舒展,正待再劝他几句时,蓦地听那荼蘼架后传来窃窃笑语。
此处已在陶然居外,颇是偏僻,宫人说笑也是常事。他本不留意,只是耳边无意听得仿佛提到了“小贺王爷”,不由站定身,凝神细听。
却听一个小太监在道:“我表哥说,眼见着他俩就站在窗口那边抱着亲嘴儿,一点都不避忌的。小贺王爷说,从未这么开心过,那一位也说,要嫁便嫁如小贺王爷那般健壮有力的,谁愿跟个病歪歪活不了多久的男人?何况处处不信她,往日必定是瞎了眼才往火坑里跳。”
左言希被关月余,两日前方才出来,景辞和阿原之事,虽听谢岩说了个大概,到底不甚了了,闻言半解不解,疑惑地看向景辞。
景辞默然倾听着,依然眉眼淡漠,并无任何异样。
花架后,便有声音苍老些的太监在低笑:“臭小子,你懂个屁!男女间这事儿呀,原也要有比较才晓得谁更好。后来呢?”
那小太监道:“那还用说,如胶似漆呗!日上三竿,那两位才起床。小贺王爷亲自送回的原府,大约要跟原夫人商量他俩的事吧!说来也好笑,听闻原来是在书房里商议的,后来不知怎的,小贺王爷直接把原大小姐抱起来,一径抱回她卧房去了……大白天的呀,啧啧!听闻这两日小贺王爷都没舍得回王府,天天只在原府厮混。从人告诉他,言希公子被放出来了,他也只淡淡回一句,‘知道了!’似乎很不乐意言希公子出狱似的。”
老太监“嘁”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呀?言希公子出来是为端侯治病的,而那两位的心思,只怕……盼着端侯从此再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