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见他。”
景辞睨她一眼,“我睡了半日,早就没事了。你若犯困,留在这里休息倒也不妨。”
阿原悻然,“我又没生病,休息什么?你若撑得住,便一起去吧!只是打架抓人那些事儿,交给我就好!”
景辞也不答话,摸了摸腰间暗藏的软剑,启门走了出去。
阿原已知他孤高要强,再不肯不去,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急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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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鹿已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因这区区一块令牌就疑心张先生?那茶馆热闹得很,每天不知多少人来往,若是有郢王府的人恰好路过,遗落了这令牌,被天天在那里的张先生捡去,也算不得奇事吧?”
阿原给缠得无奈,答道:“你可记得小馒头曾说过,小玉遇害前一天,曾到茶楼听说书?当时我们曾因此断定,小玉至少在白天尚未得到母亲病重的消息。随后那说书人就病了,也是你打听到的,说嗓子不好,歇了四天。”
小鹿道:“是,他病好开张那天,我正好去听了。可这又怎么了?”
阿原道:“那我们可不可以猜测,小玉是因为去茶楼见了什么人,才遇害的?而说书人那么巧就生病了,是不是那日做了什么,或知道了什么,心里有鬼?”
小鹿懵然道:“说书人……小玉……八杆子打不着呀!”
景辞忽道:“傅蔓卿被刺杀后,开始并不知道自己为何惨遭毒手,她也没有提起左言希,而是拼命在想自己被害的缘由。若是左言希曾和她要走绢帕,那必定是杀人灭口,她怎会不知缘由?可见杀她的人不是左言希,而是她不认识的人。”
阿原道:“但嫁祸慕北湮的绢帕必定是从她那里流出去的。她虽不知道绢帕被用来嫁祸慕北湮,但左言希也恰在那时候出现,她恐怕已猜到与贺王案有关。”
小鹿骇然道:“难道杀她的人是说书人?”
阿原道:“不是。说书人就在斜对面的茶楼说书,两人说到底是同一流的人物,不可能不认识。如果杀她的是说书人,她临时有机会,早该说出来了!”
小鹿不解,“那傅蔓卿之死和说书人有什么关系!”
景辞已决然道:“绢帕是说书人要去的!他那晚很可能以别的什么借口跟傅蔓卿要去了绢帕,傅蔓卿一直不曾将那绢帕和贺王府的案子联系起来,但说书人要走绢帕本身也该透着几分古怪,所以最后一刻她终于想起来了,却已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