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证实这两位主子那晚的行踪reads;圣瑞斯学院。慕北湮当晚住于花月楼,整夜未归;左言希跪得双膝红肿,回到医馆后便敷药睡下。”
阿原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手指有力地叩着那些卷宗,说道:“证词应该不假,但慕北湮睡下后难道不能趁着夜深人静再悄悄回来?他有武艺在身,对地形又熟悉,瞒过众人耳目悄悄回来,应该没什么难度吧?左言希虽文弱了些,但住得更近,去而复返向贺王下手,估计也不难。”
李斐咳了几声,说道:“这个……都难说,难说……我先去喝盅茶。”
眼见又遇需下决断的为难之事,他当机立断地踱了开去。
景辞皱眉瞥阿原一眼,也转身走向门外。
阿原忙跟过去,“你觉得呢?”
景辞道:“我觉得你背着手一点不像好好的姑娘家。”
阿原尴尬地揉着鼻子笑道:“我这个原家大小姐,咳……的确算不得好好的姑娘家。我以后不吃红豆了,还成不?”
阅人无数,青出于蓝,红豆都快凑成百了,她自然算不得好好的姑娘家。不过她原来怎样的,景辞应该一清二楚吧?当日婚约,分明是两厢情愿的。
景辞不由转过身站定,阿原红着脸闷头走,差点撞到他怀里。
她愕然抬头时,景辞正无奈地瞅着她,“我说你现在举止跟个男人似的,言语也动不动粗俗不堪……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阿原怔了怔,细想当日原大小姐颠倒众生,必定气度高贵,优雅不凡,的确不可能像她这样动不动拔剑拍桌子。
她觑着景辞的俊雅面容,忙笑道:“嗯,我以后改,一定会……像一个好好的姑娘家!”
想想也是,如景辞这般人物,旁边站着个言行举止比男人还粗俗的女子,的确不般配,太不般配……
景辞很满意,又叮嘱道:“特别要记住,以后万万别再说那些糙老爷们说的脏话。跟没刷过的马桶似的,臭不可闻,难道你自己说着不恶心?”
阿原问:“你是不是也说过,以后不会再对我说这些刻薄话儿?”
景辞怔了怔,淡漠地转过脸,说道:“我去花月楼,查证下慕北湮那夜行踪。”
阿原忙道:“你腿脚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景辞道:“不用,那地儿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留在这里,去找言希的侍儿谈谈吧!”
“难道是你该去的地方?”
阿原虽愤愤,但景辞显然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