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且施暴人应该异常强壮,才会伤得如此严重。”
“奸杀!”
李斐看向老账房,那个连小玉耳朵上的小痣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老鳏夫。
老账房慌了,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连忙叫道:“大人,大人,这个不关我事啊!小玉在后院侍奉左公子,我都没见过几面!”
李斐冷笑,“可你却晓得小玉耳后有痣!”
老账房道:“我只是看得仔细了些……她是左公子心坎上的侍儿,小人怎敢动半分念头reads;破镜重圆之花绿芜!”
言外之意,便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小鹿在旁嘻嘻笑道:“大人,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他。”
老账房正感激看向小丫头时,小鹿已道:“他这么老,只怕比太监好不了多少,哪里称得上强壮?”
人人侧目之际,老账房嘴都气歪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辩驳。
阿原也窘迫,忙咳了一声,说道:“大人,先把尸体带回去,去贺王府上查清小玉有没有回老家,到底是在医馆出的事,还是在回老家的路上遇害。”
李斐点头,却已不胜烦忧,“只好如此……唉,贺王的地方!”
贺王一柄陌刀重五十八斤,战场上挥手便能断送数人性命,区区一个侍婢之死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惹恼了他,只怕连知县大人的小命都不会放心上。
看差役去抬死者,景知晚已坐上肩舆,眉眼间有几分倦色。
阿原想着昨晚的事,以景知晚素日清弱,大约也会劳累,心下便有些歉疚,悄声问道:“脚还疼吗?要不要先让小鹿送你回县衙休息?”
景知晚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去炖红豆汤给你喝?”
阿原想起那代表她五十七个情郎的五十七颗红豆,忙道:“不用,不用……这气味闻得我几天都不想吃东西了……可惜了,原本那样伶俐俊秀的女孩儿!”
她说着时,目光不由又瞥向那个面目全非的女尸,却在尸体翻动时,恍惚看到尸体口中似有什么闪了闪。
她忙道:“且慢!她嘴里是什么?”
井乙道:“没见什么呀!仵作已检查过,喉嗓间有水沫,无泥沙,正是死后抛尸的佐证。”
阿原不答,探入尸体口中一掏,便掏出一颗金光灿烂的珠子,镂空的鸳鸯花纹十分精致。
这珠子甚小,原先应该被压在舌下,所以仵作检验喉嗓时不曾发现。但检验后尸僵破坏,舌间松动,才在翻动时从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