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身边的亲信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云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怒气,他胸膛一起一伏的,手紧握成拳头,上面的青筋凸显出来,可见气到了极点,“好!好一个贺山!”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谢欣姝的绿帽时间,风声鹤唳的云穆不可避免也往这方面想去,胸口气血翻滚着,随时都要在体内炸开。
接下来的一个消息却落实了云夕的猜测。
云穆的几个护卫,在贺山那边翻找出了一个箱子,那箱子被贺山用好几把锁锁住,显然很是珍惜。护卫们直接用刀剑砍掉了锁,然后将箱子扛到云穆面前。
当箱子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里面放着一件杏黄绣着月季花的裙子,这裙子质地极好,只是样式较为老旧,像是十几年前流行的款,裙子上有两方的绣帕。绣帕上同样绣着月季,云夕眼尖地在绣帕右下角发现了一个名字:想容。
她嘴角微微勾起——她记得云曹氏的闺名就是曹想容吧。毫无疑问,这些东西都坐实了云曹氏和贺山两人的奸情。
云穆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整个人像是嗜血的野兽,死死地盯着这些东西。
他同云曹氏同床共枕许多年,云曹氏以前也会给他绣手帕,他哪里认不出这些都是属于云曹氏的东西。特别是那衣服,云曹氏在他面前穿过好几回,只因他夸过衣服上的月季好看。
过往的记忆,在此时此刻显得尤其的讽刺。
血液涌上了脑袋,他感到脑子轰鸣一片,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直接用手将裙子撕成了碎片,连那两条手绢都没放过。
等撕了裙子后,云穆发现裙子下面居然还有两件的肚兜,肚兜上的针线明显也是出自云曹氏之手。
这肚兜无疑成为了压倒云穆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云夕连忙让人将云穆送回他屋子,又让顾大夫给云穆把脉一下。
顾大夫只说他这是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不过若是情绪继续这样大起大落,很有可能会中风。
即使在前世科学发展到那水平,中风依旧是极其难治疗的一种病,更别提是在这时代了。
顾大夫给云穆扎了几针后,写了个药方。
杨氏听闻云穆的消息,赶了过来,然后吩咐丫鬟按照药方去抓药煎药。
等顾大夫又被送回房间休息后,杨氏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老爷怎么气成这样?难不成是被谢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