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登门来送请柬了。
很久没有登门,张采薇对她很热情。好茶好水的招待着。还拉着人家的手一个劲儿的问婚礼准备的怎么样。
那春晓就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的听她们说话。
戴玉娇可一点儿都没有要嫁人的喜悦,笑的都特僵硬,跟整容过度了似的。
多数时候也都是张采薇在兴致勃勃的说,不得不回话的时候轻轻的“嗯”一声点个头,那乖顺的小模样,让张采薇都忘了当初她用一块儿糖就把自己俩大孙子拐走的事儿了。
那春晓陪坐了一会儿,就拿着请柬上楼了,不多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敲响。戴玉娇的声音传进来,“那姐姐。我能进去吗?”
人都上来了,她还能轰出去!
那春晓请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捡她对面的地方坐了,没有特别疏离,也没有特别近乎。
她这样的态度倒是让戴玉娇自在了一些,双手紧紧地握着杯子,骨节微微泛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那姐姐,我心里憋了好些话,不知道该和谁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烦,能听我说说话吗?”戴玉娇可怜巴巴的说道。
说完就垂下了头,那春晓看的分明,两滴晶莹的泪珠子从她严重滑落,正好落进水杯里。
她不想让自己看到她在哭,所以才慌忙地低下头。
其实,只要这戴玉娇不黏黏糊糊的,那春晓对她就说不上反感。小姑娘不是个坏人,她又何必对人家这样苛刻。
“你说吧”,那春晓没甚情绪地说道。
戴玉娇又松了一口气,开始悠悠地说起来。
她就从那天那春晓把她吓尿裤子然后撇下她一个人走了开始说起,她在练习室的门口站了很久,也哭了很久,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也不在意。
后来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过来客气地请她离开,她才糊里糊涂地出了俱乐部,茫然地走在外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不知道在外面走了多久,被多少人指指点点,就连还阴湿的裤子她都没在意,横过一条马路的时候,她没看红绿灯,差点儿被一辆车刮了。幸好那车及时停下,还把她拉上了车。
拉她上车的是宋扬,宋扬当时一脸青紫,情绪也不好,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宋扬没问她要去哪,直接把她拉去了早前打群架的那家酒吧,从傍晚十分开始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俩人都喝高了,宋扬揽着个女的先走了,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被一个男人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