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春晓没什么才艺,也只眯着看别人展示。
“那教官,你和俺们交个实底儿,你以前是不是杀过人?”趁着别人玩的热闹的时候,刘大力和拆装弹教官凑近那春晓。好奇地问道。
也不怪他们有此一问,那春晓击毙逃犯那一枪当真是快准狠。且她开完枪之后竟一点儿惊惧之色也没有,就好像,就好像曾经也干过这事儿似的。反观他们这几个大男人,不过是过去看一眼那两个爆了头的逃犯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这一番比较,高下立现啊。
“我干的可是救人的活儿”,那春晓淡淡回道:“不过我倒是见过不少死人。”
学员不知道她的身份,教官确实知道的。一想到她是医生,可不就是干的治病救人的活,也常常能看到死人吗,便也没有多想什么。
其实那春晓是话里有话,医生是救人,她开枪射杀重刑犯,不也是在救人。当初她也纠结过,可现在想想不管是治病还是杀人,其实最后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救人,救好人,救该救的人,只是所用方法不一样罢了。
见刘大力他们一副恍然的样子,她知道他们想明白她话里的第一层意思了,却也没有再往深了解释,和他们哥们儿似的胡侃起来。
下午四点多钟,运输车开上半山腰,把特训学员都接了回去,教官们也坐上了来时的车子,晃晃悠悠下了山。
一番折腾,回到京都已经半夜时分,他们怕打扰张采薇他们休息,便没有去别墅那边,而是回了蓝彩。
厉盛维秉持着节约用水的原则,非要和那春晓一起洗澡,结果水浪费的更多。
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两个多小时,身心俱疲的那春晓终于被厉盛维抱上了床。
那春晓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厉盛维要给她吹头发,她摆摆手拒绝了,只拉着厉盛维坐在床边,歪头问道:“你说宋清染……”
“你能不能少管点儿闲事儿!”听到宋清染的名字,厉盛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人家过得怎么样那是人家的事,你就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伺候好你自己家的大爷就成了,净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
那春晓撇撇嘴,她这爱管闲事的毛病都是跟谁学的?现在倒好意思让她别多管闲事了!再说,她哪里是要多管闲事了,她就是闲的无聊想八卦一下罢了!
厉盛维看到灯光下面颊染了红晕的小媳妇,又想到特训期间两人野外帐篷里的几次逗趣,心中微动,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摆出一副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