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正这时候,一双大手忽地拍在她的肩上。紧接着便听头顶有人道:“春晓,早前误会你了,给你道歉。明天就要散了。干一个吧。”
那春晓赶紧拿着自己的水壶起身,这地儿也没有杯子。喝酒要不对瓶吹要不用水壶。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是谁说干一个,就是把手里的酒全喝了。
“我也该说对不起,是我一直在隐瞒你们。中尉,干杯!”那春晓端着水壶豪迈地和中尉碰了一下,仰脖子咕咚咕咚喝起来。
中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大口的喝起来。
厉盛维看着,并没有阻止,酒有时候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误事,可在现在,它却可以让人把所有的情感都释放出来,释放之后再离别,心里便也没有那么难受。
有了中尉开头,其他几个人都纷纷过来和那春晓喝酒,不光参训的过来喝,就连教官都过来敬她酒,每个人都是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把那春晓叫的心花怒放的。
一直喝到大半夜,那春晓喝了不知道多少,已然破了她单日饮酒的最高记录,大脑都木了,根本不能思考,只能任由厉盛维摆布。
参训人员和那春晓的情况都差不多,都喝趴下了,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嘿,早前咱们的训练应该加一条喝酒训练,你瞅瞅这些个没出息的,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嗝……”刘大力过来抱怨,不小心冲厉盛维打了个酒嗝,那酸爽,没办法用语言形容。
厉盛维箍着身子不断往下滑的那春晓,蹙眉道:“这边交给你,明天早上恢复原样。”
说完直接抱着那春晓回了自己帐篷。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人儿,伸手摸了摸她瘦削的脸颊,厉盛维心疼的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那春晓早早的醒了过来。头还有些痛,她却没有赖床,收拾妥当来找其他人。他们也都起了,东西都打包好,等着车子来接他们呢。
分别在即,大家都很不舍,却没有人把悲伤表现出来。在部队待过的人都重情义,因为他们比一般人都团结,也更加知道战友情义的可贵。同样,他们也更加深沉,每年退伍季一批一批的战友离开,他们见惯了离别,也便比一般人更能压抑这种情绪。
那春晓和他们敬礼、拥抱,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没有说什么下次再见这样的话,因为这份情意已经深深的扎根在心底,即便再也不见,也不会随着时间消弭。
当他们离开这块驻地,车子带着他们回到各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