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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厉盛维按的咬牙切齿,之后的几天,他都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而咬牙切齿的人变成了那春晓。
甜蜜的日子总是特别的短暂,在她刚觉得他的按摩有了点儿效果的时候,厉盛维离开的日子到了。
部队都是统一行动,出发也是坐军用飞机从军用机场出发,厉盛维不让她去送,只让她在家好好的待着。
临走,他抱着那春晓,凑到她耳边喃喃道:“那那,等我回来的时候也不要去接我,我要自己打开家门,看到你笑着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
那春晓拼命的压抑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可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眼泪还是汹涌而出。
她哭的泣不成声,他的眼圈儿也红红的,捧着她的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站在门口等的左辉和徐朝阳看的心里也难受的不行,可最后还是得有人当坏人。
“咳咳”,左辉轻咳一声,无奈又抱歉地道:“盛维,该走了,再不走可就迟到了。”
“那那,照顾好自己,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揍谁,惹祸了就告诉左辉和徐朝阳,让他们给你摆平。”顿了一下,他艰涩地说道:“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那春晓已然说不出话来,她重重点头,这个时候就是他说要把她塞进皮箱一并带走,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来。
他最后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松开她,转身决绝地离开。
泪水朦胧了她的视线,她只看到那抹她最熟悉的军绿色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最后,“嘭”的一声。防盗门重重阖上,留给她的,只有一室空寂和微咸的泪水。
这一整天,她都过得迷迷糊糊。天完全黑下来,她独自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子上投射进来。斑斑驳驳地撒在房间里。更是增添了一股寂寥的味道。
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汇集,她吸了吸鼻子,眼睛肿的发疼。心里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了。
厉盛维才刚刚离开,她还要承受三年的离别,所以她必须振作。必须尽快从离别的悲伤中走出来。
可越是这么想,她的鼻子就越酸涩。眼睛就越迷蒙。
“呜呜……”突然,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小腿上蹭了蹭,同时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栗子”,那春晓哽咽着唤了一声。
栗子又蹭了蹭她的小腿算作回应。
她蹲在它身前。伸手抱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