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维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你觉得你来告我这一趟能得到什么好处?说来听听。你放心,你是那铭的前妻。是那春晓的生母,我肯定不会让你白来这一趟。”
这无疑给吴翠琴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最害怕的。也不过就是折腾这一趟还什么都没捞着。
片刻犹豫之后,吴翠琴便交了老底。
从始至终。和她联系的只有邱珍珍一人,且邱珍珍并没有直言让她过来状告厉盛维,只在闲聊中含糊地告诉她,那春晓和现在照顾她的人关系暧|昧,如果这事儿被部队知道,厉盛维必然受到惩罚,而那春晓便会归她抚养,到时候那春晓的一切就全都是她吴翠琴的了。还有一点,部队对烈士子女也有监管照顾的义务,如果出了不好的事情部队也有责任,到时候肯定会有赔偿。
她来到京都之后,也是邱珍珍告诉她怎么寻部队告状,可是她并没有和吴翠琴见过面。除了邱珍珍之外,也没有人和吴翠琴联系过。
事情好像变的简单了,可是仔细琢磨一番,却发现远比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听厉盛维说完见吴翠琴的始末,那春晓长久地沉默下来。
最后还是厉盛维打破了沉默,“你去见一见也好,毕竟是你的生母,血浓于水,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
而此时,那春晓想的已经不是见不见吴翠琴的问题了。
“盛维哥,邱珍珍和我母亲是怎么认识的?虽然她们都在杨柳镇待过,可是应该并不认识啊。还有,邱珍珍和你无冤无仇,没有必要这么整你,她背后肯定有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那春晓斟酌着说道。
厉盛维轻笑出声,淡淡的笑声隔着听筒传进那春晓的耳朵里,她却蹙起了眉,“我在担心你,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傻丫头,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其他的不用你管,我知道该怎么做。”厉盛维含笑说道:“见面的时候你母亲如果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要随意答应,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临挂电话前,厉盛维还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你母亲已经和部队说明,状告我只是误会,很快我应该就可以回部队了。”
因着这个好消息,接下来的几天那春晓的心情都特别好。
还有三天过年,那春晓主动打电话给吴翠琴,要求见面。
吴翠琴想在那春晓住的地方见面,那春晓并没有答应,最后约在距离部队招待所不远的一家小餐馆见面。
那春晓准时到达,她到的时候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