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后一句已经带了责备的语气。
那春晓也觉愧疚,到底还是让张采薇他们担心了。
“阿姨,我没事。不多严重,都好的差不多了,没告诉您和叔叔就是怕你们担心”。那春晓轻声解释道。
“你这孩子,真是……”张采薇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叹了口气又道:“你盛维哥一个大男人照顾你就是不行,春晓啊,明年就要高考了,要不你考虑一下考黛河这边的大学吧,离阿姨也近一些,周末还能来疗养院看看我和你叔叔。”
黛河只有一所并不出名的大学,学校连一本都没有,那春晓从来都没想过要往黛河考。
张采薇也知道以现在那春晓的成绩,考黛河大学确实亏了,解释道:“考大学不都是为了找工作吗,你有叔叔阿姨在,以后想找什么工作找不着,不拘上哪所大学。”
这是要给她铺路了,说实话,那春晓很惊讶。
张采薇对她一直不错,可即便是在她学习最差劲的时候,她也没说过要给她铺路这样的话。
“谢谢阿姨,还有一年的时间呢,还不着急报学校,我慢慢想。”那春晓礼貌地回绝道。
张采薇又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挂断电话,张采薇转身看向坐在窗口,对着窗外景色发呆的厉堂川,“她不答应也好,让她来黛河确实委屈她了。”
厉堂川对老妻笑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哎,这个道理我怎么不知道”,张采薇叹息着说道:“你自己儿子是什么脾气你自己不知道?春晓要是再大个三五岁两个人倒也挺合适,可春晓实在太小了,你儿子那熊脾气,春晓和他在一起还不得受气啊。人家父亲把孩子托付给咱们儿子照顾,咱们不也有责任让春晓过得好。”
“你怎么知道春晓受气?”厉堂川反问道。
张采薇斜睨他一眼,“你儿子那说一不二的脾气,能不受气?”
她又把问题抛回来,厉堂川慢悠悠回道:“咱们结婚前,我不也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几个小子哪个成家前不是这样?”
张采薇被噎住,伸手抽了厉堂川胳膊一下,“就你话多,给我老实的看风景,别跟我说话。”
厉堂川摇头失笑,听话地去看风景。张采薇低声絮叨道:“反正他们也没跟我摊牌,我就当不知道。还有好几个姑娘没见呢,等盛维都见了,兴许自己就改了主意呢。”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