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根本,可动了人之根本,自然消耗巨大,此时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身上都感觉不到半点力气。
喘了几口气,身体一斜就倒在赵益清的双腿上。
“喂,干什么呢?”
“睡会儿。”
“你不能睡我身……”还没把衣服穿上的赵益清推了推葛牧,但后者在这寥寥数语间已经睡着,推都推不醒。
赵益清满脸无语,可垂下眉睫看葛牧,他本来满是英气的眉宇已经满是疲色,能开金裂石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床沿上,真累了,绝对不是装的。
这?
赵大小姐倒没有丧尽天良的把葛牧一脚踹到床下,她小心翼翼地取了条毯子裹住身体,任葛牧枕在自己的双腿睡。
她不是修道中人,什么先天之气、气海穴等都只是听过名称,可切身的体会骗不了人,她清楚地感觉到葛牧给自己渡入先天之气,身体里似多了些很厚实的东西,身体到现在还是暖暖的,之前搬东西的疲惫已经全都消散,整个人神采奕奕。
这毋庸置疑是在给她治病,给她延续寿命。
情分重的压手。
那么让葛牧枕着自己的腿睡一会儿怎么了?赵益清心里如此想,其实潜移默化中是接受了葛牧对她的这些“吃豆腐”的行为。
循序渐进,润物无声。
……
第二天早赵益清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毯子,葛牧已经不再房间。
这家伙?
赵大美女嘴角噙着一抹明媚的笑,剪水双眸中涟漪泛动。
洗漱完下了楼,厨房里已经传来热油呛菜的刺啦声音,手艺还不错的唐晓晓正在下厨,葛牧则抱臂站在厨房门边。
“葛牧,你怎么一大早就没精打采的?”唐晓晓边做饭,边问。
“不瞒你说,全是昨晚被赵老师给折腾的,差点下不了床,精神头差不太正常了。”
啊?
唐晓晓豁然一惊,表情极为夸张,但很快就转为一副不坏好意的模样,扭头瞧葛牧:“银瓶乍破水浆迸?”
葛牧愣神,怎么一想,不由发自肺腑地称赞道:“唐老师,你可真是太优秀,太清新脱俗了,尤其这水浆迸三字形容的太到位,看来对那种动作片很有研究。”
“呵呵!没到那种程度你至于这一脸衰样?不过真没想到益清还是需求这么大的姑娘,算了,我心好,一会儿给你做个韭菜炒鸡蛋补补。”
“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