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龌龊。”
“不管龌龊不龌龊,但是你的病我必须得治,不治都不行!严仙师曾承诺保你赵家一世平安,这样他没做完,只有我来接替。”
葛牧面色认真,态度坚决,似乎赵益清只要不同意就准备硬来。
他又道:“把长裙脱了,治体质阴寒的病就必须给你渡入先天之气,而先天之气散溢极快,不肌肤相贴根本不行。”
“贴哪儿?”
“又不是贴你胸上,你捂胸干什么?下丹田,小腹。”
赵益清红着脸点了点头,自己若是不听话,恐怕他真会强行扒了自己的裙子,那就太窘。
转念想葛牧救过她命,此举的目的也是为她治病,出发点是善意的,若太抗拒也显得不近人情,不知好歹。
可裙下就是……
赵益清反复思量,小脸越发娇红,犹豫地拽着衣角,将近十分钟后才拿定了注意,视死如归地咬着牙道:“你转过去,不准看。”心里想的也是假若一会儿葛牧要有什么歪心思,绝对严防死守,宁死也不让他得逞。
葛牧冷哼了一声矫情,但也转过了身。
少倾转过身时赵益清已经把蓝色碎花长裙脱掉,仅剩上下两件衣服,玉琢般的酮体几乎赤_裸,白如细瓷双腿交叠并拢,半坐着更趁得纤腰盈盈一握,便是腰身下又极为丰腴,呈现出完美曲线。
绝世尤物,怪不得闺蜜唐晓晓都会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而她早已经害羞的把头埋进如饱沾浓墨的一铺青丝里,脸颊红若胭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羞涩中不失妩媚。
嗅到她身上的沁人幽香,再略微打量,葛牧都觉着鼻子发干。
“闭上眼,不准看!”赵益清瞪着眼睛呵斥道,以此保存最后的颜面。
虽然有些留恋这大好春光,但葛牧还是移开了目光,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这些女人也怪了,到了海滩上穿比基尼也没害臊的,治病时候反而脸皮薄的像纸一样。”
“反正你闭上眼。”
“行行行,真麻烦。”
葛牧往前挪了挪,盘膝而作,然后闭着眼往赵益清的身上摸索过去,恶作剧地往胸前按了按,哎不对,太饱满。
“混蛋,按哪儿呢!”赵益清张牙舞爪。
“我又看不见,那不得凭感觉去摸索?这样吧,你拉着我的手放在小腹上。”
“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赵益清极不情愿拉住葛牧的手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