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益清失声,娇脸上的表情煞是精彩。
不是真的吧?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葛牧的话不仅仅是调侃她,他通透的眸子正在逐渐浑浊,略微红色,额头上刚抹下去汗又冒出了出来,显然不对劲。
起先葛牧也没有想到蛇首钢钉上会蕴含媚_药,他想到的只是以影煞的阴险或许给钢钉啐了毒,并不在意,因为通常的毒,他都能够通过运转周天轻易将其排出,感觉到体内气血升腾才发现竟是媚_药。
媚药与毒完全不同,它只是影响人身气血,境界低的修道者也不能抵抗。
葛牧伸手探额头,烫得厉害。
然后转看不知所措的赵益清,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姑娘身材凹凸有致,笔直浑圆的双腿露在外面,身上幽香沁人心脾,平时看了都想犯罪,何况是这种时候?
“你会不会有事?”赵益清小心翼翼地问。
葛牧面露难色道:“那谁能说的准?不过影煞既然古西域西而弥国的驭蛇术,估计媚_药也是西而弥的东西,叫蚀骨香,据古书的记载中了这种媚药半个时辰内不跟人那啥,就会血液倒流而死。我这人其实怕死的要命,看来这回必须要跟赵小姐一枕风流了。”
“你不是胡说?”
“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胡说?哎,想不到千防万防还是着了影煞道。”
不是胡说?赵益清轻咬着诱人樱唇,面色犹豫,看葛牧的模样也的确不是在信口雌黄,可自己二十年孑然一身,清白如玉,怎么能随便跟人发生_关系?
但事情又分两面,单是今天葛牧就救了她两次的性命,自己若不救他,良心上也难安。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明代理学的顽固思想罢了,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赵益清攥着双手来回踱步,脸上神色时而犹豫、时而娇羞、时而犹豫,一时之间精彩纷呈。
而最难受的却莫过张亦安!
单相思了多年,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神被别人压在身下委婉承_欢,可形势所迫,他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了,心简直在滴血,紧紧地捏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在肉里。
以这家伙狭窄的气量,即便现在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呢,他都已经脑补出赵益清那副腴媚的胴体被葛牧压在身下时会何等妖娆,又会如何莺啼燕啭,对他来说屈辱莫过于此。
但如果葛牧出事,他跟赵益清怕都难过了得今晚,所以又不能开口参言。
只能等待赵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