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劳力。”
“有安保有门禁?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这点赵益清也纳闷:“对,你怎么进来的?这是六楼啊。”
“翻进来的!就这教职工宿舍楼的安保对于高明点的小偷来说恐怕都是形同虚设,更别说是有点能耐的人了。”
葛牧躺到沙发上,“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留下来的好。”
“没你的保护,我不也长这么大?”
“你指你的胸?太大了真就无脑啊!你也不想想你父亲没派其他人来保护你,而是找我,这是为什么?他的亲信不比我可靠?这说明他觉得他的亲信保护不了你,你们赵家或许惹上了棘手的人或者棘手的事。”
似乎有点道理……
赵益清怒气渐消,但依旧嘴硬道:“别危言耸听。”
“但愿我是危言耸听!”
两人没再多说话,一会儿赵益清就躺下睡了,虽然有个男的在同一房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但她也没能耐赶走,睡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葛牧倒是睡的安慰,不一会沙发上就响起细微的鼾声。
“这混蛋!”
赵大美女用枕头捂住耳朵,半睡半醒地过了一夜,但早上醒来时候葛牧已经离开,这总算让她心里略微舒服了一些,不然让别人看见一个男的早上从他房间出来,她的清白从此就毁了。
……
第二天赵益清没课,睡了个回笼觉,到九点多钟才出门,开车准备到市里逛逛,刚上车,就发觉葛牧神出鬼没地坐在了副驾驶。
是人是鬼啊!赵益清气喘吁吁地锤了葛牧两拳,后者则全然不在意,啪得仍在操作台上一只黑猫。
死猫。
“你真啊变态,连猫你都不放过,赶快拿走拿走。”
葛牧提起死猫仔细端详,盯着猫的爪子看了好久,然后脸色逐渐阴沉道:“果然有些想对你不利,这猫不是普通的猫,乃是七煞鬼门的阴宠,爪子上有毒,这种毒能够控制人的心神。刚才你上车的时就准备往你后颈扑,被我捏死了。”
“一只猫你都能说的这么玄乎,真没谁了!”
“要不咱们打个赌吧,如果这只是普通的猫,从此以后我晚上就不到你的宿舍;反之……我吃点亏让你亲一下得了。”
看葛牧非常自信,赵益清不由觉得心虚:“怎么证明这是你说的阴宠?”
“很简单。”
葛牧提起死猫扔出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