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回到那十几人向自己扑来的时候。
然后用了二分之一慢放。
慢放的画面里，只见那十几人身上的剑全都刺向了张凡的身体。
可是在剑刺到张凡身体的那一刻，张凡连动都没动，他们的剑便纷纷折断，化为残片倒飞了出去。
这些残片击中了这些弟子，同时也击中了何协的左耳。
“请问，我出手了么？”
张凡声音洪亮地问道。
所有人都明白了，都愣在了当场。
何协更是傻了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中央的画面。
之前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众人扑向了张凡，然后倒飞了出去。
于是都先入为主地认为是张凡把他们打出去的。
可现在通过慢放来看，众人才明白过来。
张凡根本就没有动手，甚至连身体都没动一下。
是这些弟子们实力比张凡差了太多，却又用力过猛，所以他们的剑折断之后，反弹的力量也太大，这才纷纷击中了他们。
也就是说，整个过程中，张凡不但没动手，甚至连动手的意愿都没有。
那些人被残片击中，这完全是剑反弹之后的作用力，跟张凡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被残片击中，否则这也太巧了。
但是，这种事情在理论上又是说得通的。
而且大家都是武者，都明白在那一过程中，张凡如果想用某种看不见的能量强行改变那些残片散射的轨迹，是不可能的。
因为强行改变的话，那些残片飞行肯定是有一定规律的。
可现在这些残片散射得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所以很显然，和张凡真的没有关系。
当然，与张凡没关系是不可能的。
就在那些剑折断的一瞬间，张凡利用四维空间法则，强行改变了这些残片散射的轨迹。
从而能让这些残片刚好击中每一个人，也刚好划破何协的左耳。
而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四维空间法则，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何协就算是再想污蔑张凡，也没有词儿了。
只能张口结舌地愣在了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胖子也只能点了点头：“嗯，看来我之前确实是有点急躁了。从画面上来看，张凡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