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的心灵。
在这种痛苦之下，他只有一种感觉：与其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还不如死了好。
心中这个念头一动，顿时如同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有了一种没有任何希望，灰飞烟灭的感觉。
此时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死。
这种念头一出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冰凉的。
而这种冰凉的感觉，传到了他的大脑，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都是拔凉拔凉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核都被一层冰层包裹着，冰凉刺骨。
某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九天惊雷击中，猛地清醒过来。
幻境！
这肯定是幻境！
惊醒过来之后，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同时又有些后怕。
幸好自己惊醒得早。
刚才那一切说起来话长，其实都只是在短短的不到一秒之内便发生的。
若是惊醒得晚一些的话，以张凡的手段，恐怕他就在劫难逃了。
不过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张凡想让自己进入幻境，那么自己何不将计就计，故意做出进入幻境的样子。
等他来攻击自己时，自己再出其不意向他发起攻击！
想到这里，他继续闭上了眼睛，故意做出惊恐的样子。
随后更是直接摔倒在地，不断地呻吟着，挣扎着。
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果然，张凡此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缓缓向着张小亮走了过来。
“张小亮，你也有今天？”
张小亮痛苦地呻吟着，艰难地说道：“不……不要杀我……求你放我一马，求你了……”
张凡走到了张小亮面前，右臂之中的血藤已经出现。
“张小亮，我们的账，到这里也该算清了！”
说着，他手中的血藤向着张小亮的脑袋便刺了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张小亮突然动了。
他右臂瞬间凝聚成一柄长刀来，向着张凡双脚横扫而去。
哧哧——
两声轻响，张凡的双脚顿时被斩断。
“啊——”
痛苦的惨叫中，张凡根本来不及使用瞬移逃走。
张小亮的又一刀直接将张凡的身体斩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