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自称张小明，说是之前张凡见到的是张小亮，这让张凡很是意外。
那张小明用那种似乎跨越了千年时空一般的沧桑声音说道：
“一般人们只知道张小明，并不知道张小明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张小亮。”
接着，他停顿了片刻，说道：
“我和我这弟弟，大半辈子都在追寻长生的终极答案。后来我们也发现了几种可以长生的方法，比如成为进化丧尸或者血族。不过我不赞成这两种方法，因为那样根本就不能再算是人类了……”
张凡虽然听着张小明的话，但脚步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就见张小明右手轻轻一挥，前面那枚能量晶石突然消失不见。
张小明继续说道：
“听我把话说完——后来，我那弟弟生了一种怪病，无药可医，只能等死。他认为只有变成丧尸或者血族，才能够继续活下去。但我不同意，我认为成为丧尸或者血族，那根本就是活死人，还不如死了——当然，那时候我对丧尸和血族的认知还很少。如果是现在，我也许会同意让他成为丧尸或血族。
“我弟弟的天赋比我高太多，那时候我还只是个三级准武者，可他已经突破到了武者境界。但是这个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武者，当时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他苦苦哀求我，求我帮忙让他变成丧尸，我没有同意。”
“但在某一天晚上，他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也不知从哪弄到的丧尸病毒，注射进了体内。当我再次回到病房时，本来已经无法下床的他，却正站在病房中。看到他那灰白色的眼珠，我很快意识到他已经变成丧尸了。”
“不过他并没有像人类认知中的那些丧尸们一样见人就咬。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跳出了窗户。后来我才知道，以他武者的实力，变成丧尸之后，就是进化丧尸。而进化丧尸的智力，和人类完全相当了。”
张小明之前的这些叙说，几乎都不带任何感情。
仿佛经历了千百年，早已看破了一切。
但说到这里时，他终于叹息了一声：
“唉……我永远忘不了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带着怨恨与无法原谅。我恐怕永远也无法获得他的原谅了。”
张凡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思考着那枚能量晶石为什么会突然不见。
到底是四维空间法则的作用，还是被他收进了次生物空间。
如果是这两种的话，他都可以给找出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