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吴民生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道:“如果你们认为这就完了那就又错了,他对人心人性的了解和掌控远超你我这些自以为阅人无数的人,打牌过程中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有目的的,你一旦接话,他就能从你的话语中找到他的答案。所以与他打牌,最好是一句话都别说,甚至是不要与他有眼神的接触”。
吕震池听得额头直冒冷汗,“以前只以为他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没想到藏得如此之深”。
吴民生弹了弹烟灰,“这就是他比一般聪明人更聪明的地方,一般的聪明人惯用伎俩是装傻,本来很聪明,故意装得傻傻愣愣麻痹敌人。他却反其道而行,大肆展示他的聪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我们大家很早以前就知道纳兰家有位很聪明的三公子。我们这样的人,见惯世面,什么样的聪明人没见过,反而会认为他只是自视甚高不懂藏拙的小聪明”。
“他也是世家子弟,与我们同属于一个利益阶层,没有理由如此对待我们,他的目的是什么”?
田岳也转头盯着吴民生,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吴民生把烟头放进烟灰缸,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们最好别猜,因为猜了也没用,索然那么容易比猜到,他就不是纳兰子建了”。
“但是、”吴民生话锋一转,“我知道他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吕震池狠狠的咬着牙,“他就是想羞辱我们”。
吴民生笑了笑,“你们还真当他是疯子,以为他会无聊到没事找事的消遣我们。他每一个疯疯癫癫的行为背后都有他的目的”。
田岳眉宇间杀气腾腾,“他在‘熬鹰’”。
吴民生点了点头,“田兄说得没错,他在‘傲鹰’,他要磨掉我们身上的傲气”。
吕震池满脸寒霜,“他当我们是什么人”!
“有用的人”。吴民生接话道:“这并不是件坏事,这说明我们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熬’,否则,我们三个老兄弟就没机会坐在这里喝茶闲聊了”。
吕震池冷冷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得逞,我吕家世代书香门第,名门望族,岂容他如此欺侮”。
吴民生笑了笑,转头看向田岳,“田兄不必懊悔刚才没有动手,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保命手段,但我敢肯定,你刚才若是动手,只会自取其辱,正中他的下怀”。
田岳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人”。
看着两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吴民生淡